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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女人的最低标准。
硬着头皮,我开始奋发学习这一门最让我不耻的语言。
学习进行的第二天一大早,老狐狸便迫不及待地检查我的功课。
“饭前要说什么?”他用对待小毛孩的语气问我,让我想起一些家长见到熟人时督促自己的孩子叫“叔叔好!”“阿姨好!”之类的语气。
“Fucking一塌打Ki骂死!”我一口说出这个练习了不下二十遍的拗口句子。但脱口而出的一瞬间随即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因为练习时一直把Fucking放在每一个句子里诅咒这个该死的学习任务,没想到习惯成自然,把脏话也带出来了。
“什么?你在句子前面加了什么用语?”老狐狸默默咀嚼着Fucking这个词,似乎奇怪这算什么日语发音。
我松了一口气,老狐狸不懂英文啊。万幸,万幸。
“是这样,您说学日语是一件令人愉悦的事情,我开始没觉得,但练着练着发现果然很令人愉悦,于是一高兴就在句首加上Fucking。这个Fucking不过是用来强调程度的副词,没有什么特别意思。”我解释道。
“嗯。”老狐狸没看出破绽,接着说道:“日语就是日语,不可以随便添加程度副词,以后你就会知道什么时候该加哪些附着语。好吧,那么‘我吃好了'这句话怎么说?”
“锅七索屋萨马呆喜他。”我想了一会儿告诉他。
“‘请多关照’怎么说?”老狐狸看来挺有兴趣考我。幸亏我昨天勤奋苦读。菊香不必受罚了。
“要路喜哭噢那嘎一喜骂死!”我干脆地回答道。
老狐狸露出赞许的微笑,点头道:“要卡塔呆死奈!”
我没听懂,菊香好像没教过这一句,不过看老狐狸明显一副挺高兴的样子。我看向菊香。菊香腼腆地对我说:“井上先生说‘太好了’!”
我朝菊香笑了笑。“是菊香姐姐教的好。”
“当我夸你说得好,出于礼貌,你用日语应该怎么表达?”老狐狸意犹未尽,这就考试了。
“阿丽嘎托屋锅砸一骂死!(谢谢)”我答道。
老狐狸又指指眼前的餐盘。“料理挖一卡嘎呆喜他卡?”
好像是问饭菜方面的,但是我忘了菊香教我这句话时对应的回答是什么了。
我急忙看向菊香。她用唇做出撅嘴,咬舌,什么“猫”的口型,我陡然想起来了,今天学的句子就这些,不会有其它口型出现。
“脱胎毛噢以西咔哒呆死!(很好吃)”我答道,额上已经冒汗——老狐狸有完没完?天天这样整我,非学白了我的少年头不可。而且每天得整死我多少脑细胞啊。死老头,去死,马上得心肌梗死吧!
老狐狸点点头。“我说过你很聪明,这些对你来说太简单了,不如从今天起把两天的学习课程合并到一天里吧。聪明加勤奋,我相信你很快就会说一口流利的日语。”
“啊”我马不停蹄好容易学会了这几句,老狐狸居然还要给我加压。我“扑通”瘫倒在地,差点没口吐白沫。老天无眼哪,这是人过的日子吗?
老狐狸分明在用这种办法折磨我充满民族耻辱感的心灵。不行,这样下去,我弄不好真会吐血的。死鬼子,造孽啊!他跟我拗劲,执意要奴化我这个纯正的中国人哪。
侵略,无处不在。
晚饭后,掌灯时分,龙须川进又出现了。大概井上泓一对他说起了我的学习态度如何端正的问题。龙须川进跪坐着,从他看我的表情看得出他不相信我会这么乖顺。
我谦恭地屈膝跪在地上,忍受着第二次非人待遇——被迫将所学的狗。日语言卖弄给未来的鬼子丈夫听。
老狐狸同龙须川进的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