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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急時刻顧影帝也色心不改。
&ldo;看夠了?看我臉上的法令紋是不是?&rdo;沈司稍微往後靠了一下,無奈還是躲不過顧顏灼熱的目光。
&ldo;看垂涎已久的美色。&rdo;顧顏終於退了回去,並且站了起來,看了看時間覺得不能打擾他的沈前輩休息了。
於是顧顏拿起西裝外套,決定不再調戲顧顏了,他其實還有許多事要做,硬是在醫院待了這麼長時間,不過下周起他們就不用在這個消□□水分子猖狂的醫院裡見面了,沈司住了大半個月,膩得差不多了,可能以後都不想住院了。
顧顏走了之後沈司望著緊閉的病房門看了好一會兒,什麼叫開弓沒有回頭箭他算是徹底領教了,顧顏一點一點的讓他降低戒心,而他竟然也在一點一點的淪陷,理智上他應該跟顧顏保持距離,他們目前只是合作關係,三個月的合作期過了之後,那時候的光景是什麼樣的誰也不清楚。
可是沈司,這回不光猶豫了,還認真考慮了一下他對顧顏的感情,是有點喜歡的,但是還沒到對他敞開心扉的地步。
沈司從床上下去,拿著顧顏送給他的那朵藍色妖姬走到窗戶前,玻璃瓶里的玫瑰花色澤已經不似顧顏剛送過來的那般了,鮮紅色已經變成了深紅色,花朵也開的更大了,沈司把藍色妖姬的外包裝拆了之後,將它插入了玻璃瓶,藍色妖姬比紅玫瑰高了一個頭,也不知道是怎麼修剪的,窗外的月光靜靜地照在那兩朵花上面,花瓣表面鍍上了一層柔和的光。
沈司想的是,明天回去的時候把這兩朵花帶上,花嘛,只要肯用心養總會再開的,感情這種東西也可以長久的養下去,只要生長過程中消滅掉那些蚜蟲和蛀蟲,就一定能好好的生長下去,一朵花謝了下一朵再接著開,也會生生不息,既然想生生不息,那就得找一塊兒肥沃的土地,真正扎了根才能開花。
沈司又從抽屜里拿出來一份文件,是趙哲之前用徐婧茹給的那份資料對照著收集的,他寧可把那些錢拿來打官司,也不會拱手奉給成海,他的前途可以再賺,但卻沒什麼可以失去的。
這麼多年,名利不收,他們還真把他當成縮在殼裡的烏龜,戳了就能死嗎?
起先他是有困意的,因為顧顏過來了一趟,連困意都沒有了,索性繼續完善一下這份資料,這可是要給成海看的,得再認真仔細一點,免得漏掉了什麼。
窗外的月光似乎更亮了,樹影斑駁的綠蔭大道上,顧顏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夜深人靜的醫院顯得無比陰冷,顧顏渾然不覺,連墨鏡和口罩也沒戴,周墨跟在他身後抱著一大束白玫瑰,忍不住在心裡吐槽,說是要送給沈司,可沒見過看病人還買白玫瑰的,買了也就罷了,也沒送出去。
於是周墨抱著花怎麼抱怎麼尷尬,然而他們顧影帝像個沒事人似的,不疾不徐以龜速朝著醫院側門的專車走去。
顧顏原本是想試探沈司的,看他對自己的容忍度能到哪裡,前面送了紅玫瑰,今天想送白玫瑰,就為了蚊子血和白月光,飯粘子和硃砂痣,顯而易見的,沈司不是這裡面的任何一個,所以他們不會變成紅玫瑰與白玫瑰。
顧顏覺得自己有些可笑,好好的去試探什麼,演員最擅長演戲,何況沈司的演技那麼好,可是在他面前沈司沒有演,那是他肉眼可以看得到的動搖,巨大的冰屏已經有了裂縫,距離破碎只剩時間問題而已。
想到這裡顧顏的笑意深了幾許,好像也才想起來後面還跟著一個周墨,於是回頭看了一眼,見他抱著一大束白玫瑰有些詭異,最後顧顏說:&ldo;把花扔了吧,回酒店,明天早上你過來送沈司回去。&rdo;
周墨忙說:&ldo;明白了。&rdo;
最後兩人一前一後走了,顧顏也難得走了一段沒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