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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
溫妧拿著繡繃往床榻走,突然聽到「咚」一聲,有人用石子砸了她的窗戶。
溫妧小心翼翼的人打開窗戶,發現窗戶外有個錦盒,溫妧快速將它拿回來,看了眼對面緊閉的窗戶,笑容溢滿整個臉龐。
第28章
「哎呦,娘子你這針法又走錯了。」忍冬在一旁看得直搖頭。
「哦哦。」溫妧著急忙慌的改回來。
南星伏在桌案上看著溫妧:「也只有送太子殿下送的東西,娘子才百般珍視,連太子殿下送的畫都要繡成扇面。」
「好啊!南星越發厲害了,現在打趣我連眼睛都不眨了。」溫妧紅著臉嬌斥到。
這些天近身服侍的婢女們總算發現自家娘子前段時間情緒不定的原因了,原來是她紅鸞心動了啊。
「對了,送去秋方齋裝裱的畫拿回來了嗎我這邊又得了一幅畫,你們得了空把這幅也送去。」
降香回到:「昨日您去憩園的時候參加宴會的時候,秋方齋的老闆親自給您送過來了,我幫您放在書房內,要去取來嗎?」
溫妧想了想說:「等我把我手上這片葉子繡完再去吧。」
「唯。」
「瞧,那是何人在放紙鳶啊!」忍冬坐在窗邊一邊幫溫妧理著絲線,一邊瞧著外面,此時天上飄著一隻雄鷹狀的紙鳶
溫妧抬頭瞥了一眼,:「除了咱們六郎君還有誰。」
南星聞言,走了出去,過了會又回來了:「真是六郎君呢!」
溫妧揚了揚小下巴,掩飾不住的嘚瑟。
「再高點,再高點,哎、哎、哎,小心那邊那棵樹。」溫六郎在一旁看著遷子放紙鳶,著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
「算了算了,我自己來吧。」溫六郎上前接過遷子手中的線輪。
「瞧瞧,這樣放才飛的高。」一臉嘚瑟的樣子和溫妧如出一轍。
遷子小心翼翼的對他說了句「郎君,你瞧瞧怎麼不對勁啊!」
溫六郎一聽,仰頭看了看紙鳶,皺著眉頭,往回收線,越收越不對勁,紙鳶斷了。溫六郎看著紙鳶越飛越遠,氣的直跺腳。
「賤妾見過六郎君。」柔和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溫六郎正氣著呢,來了個人撞到槍口上。溫六郎精緻的臉上浮現怒意,轉過身卻見到一位約四十幾歲的婦人。
見溫六郎面色不好,婦人福了福身子低眉順眼:「賤妾許氏見過六郎君。」
再怎麼不濟她也是他父親的姬妾,溫六郎壓住心中的怒氣,神色冷淡的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
許氏呢喃到:「太像了。」
「許姐姐在此處幹什麼呢,失魂落魄的。」薛氏原本帶著婢女在散步,遠遠就瞧見了許氏在和溫六郎講話,便想過來打個招呼。
雖然兩人曾在溫惲留任晉陵時為了爭寵鬧的不可開交,但是後來溫惲回了長安留下了兩人,倒有了些相依為命的感覺,這麼多年過來了,關係也漸漸好起來了。
許氏冷不丁被薛氏嚇了一跳,打了個顫,神色不自然的搖搖頭:「沒什麼。」
薛氏收回目光,也沒當回事兒,一邊走一邊對許氏說:「你不是平時都呆在佛堂里,怎麼現在肯出來了。」
許氏牽了牽嘴角,「沒什麼,就是想出來走走。」
薛氏看了看剛剛溫六郎走的方向小聲對許氏說:「這六郎君到有幾分四郎君長大了的模樣,若是四郎君還在,也會像這般俊美非凡。」
「薛姐姐慎言。」許氏厲聲說道。
薛氏訕訕道:「是我嘴上沒個把門兒,妹妹就當沒聽到吧。」自從四郎君去世後,他的名字就成了整個溫家的禁忌。
「妹妹繼續逛吧,我先回去了。」許氏撂下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