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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安王面帶惋惜點點頭:「是啊,若是那孩子還在怕是比起五郎也不差的,不說這事兒了,我倒記得你們家小八郎君與東陽是同年生吧!」
敬國公夫人目光閃了閃,低頭飲了口茶才回道:「正是同一年生的。&ot;
這邊夫人們話著家常,那邊小娘子們也十分熱鬧。
出了閣樓溫妧便和溫六郎分開各自找各自的好友去了。
「九娘,這兒」溫妧抬頭看見前方撮腳亭子中有一位著嫩黃色襦裙的嬌俏少女朝她招手。溫妧忙提裙跑去,只留的侍女在身後憂聲娘子慢點。
見溫妧跑來亭子裡的幾名小娘子忙起身見禮,溫妧忙讓她們免禮。拉著那沖她打招呼和少女幾經寒暄。這少女正是與溫五郎君定了親事的顏家七娘的堂妹顏十一娘。
顏十一娘拉著溫妧抱怨道:「如今怎的捨得出來啦,夏天叫你你說苦夏,秋季你說秋乏,冬天你說你要冬眠,這剛剛開春你怎的不春困啊!」
溫妧揚眉:「我這是來桃園撈點桃花回去讓南星做桃花糕,要不你以為我是為了和你告別出來的!」說著還用絹帕掩了掩不住上翹的嘴角。
聽的此言顏十一娘甩開溫妧的手,「哼,就知道你是個最沒良心的,虧我還眼巴巴地盼著你。」
作勢轉身要同旁人說話。
「哎哎哎」,溫妧忙拉住顏十一娘「還當真啦,我可不就是為了和你告別才過來的。」
顏十一娘作勢打了溫妧一下,兩人又笑鬧一團。
「噥,你看」,溫妧順著顏十一娘目光看去,就看見一位十二三歲衣著素雅容貌氣質都是一等一的小娘子站在河畔,四周圍了幾位小娘子。正在與對岸幾名自詡風流才子的小郎君作詩。溫妧不解看向顏十一娘。
顏十一娘用手戳了戳溫妧額頭,溫妧委屈的揉了揉。
「讓你成天窩在府里,這外頭發生什麼都不知道那位可是我們長安近來炙手可熱的才女蘇葉」,顏十一娘語氣間還帶著嘲弄,「她阿耶蘇參今年才從洛陽調入長安任尚書右丞,不過才兩個月,這長安城估計都知尚書右丞家有個三歲會背千字文,五歲會作詩的才女。我到不知這長安第一才女的名頭如今就這般不值錢麼。」
隨著新貴的崛起,與世族之間的矛盾日益加深,新貴瞧不上世族靠著老祖宗留下的東西故作清高,世族看不起新貴田舍翁出身的窮酸樣。顏十一娘不喜這蘇葉倒也是情有可緣。
「若是這傳聞被遠在汝陰的樂平知曉了,她肯定有的鬧了。」溫妧笑到。
顏十一娘撲哧笑出聲來:「樂平肯定氣的跳腳,然後打馬趕來瞧瞧是誰搶了她的名號。」
這樂平郡君乃懿陽大長公主的嫡子盧大郎與溫妧姑母溫梓懿之女。不過溫梓懿去世的早只留下一兒一女,盧大郎又娶了續弦許氏。懿陽大長公主擔心許氏在後院中虧待了孫女,加上駙馬已逝便帶著樂平長年居住在公主府。
這次是回汝陰盧家祖宅祭祖,樂平最是嬌縱任性,若是回來發現多了個蘇葉怕是不會善罷甘休。
溫妧對顏十一娘說到:「到時候你可要攔著樂平,別讓她做出什麼衝動的事兒。」
「還用你說嘛,咱們和她們去玩投壺吧!」
溫妧撅撅嘴:「不要,我每次都贏不過你,我們還是去玩樗蒲吧!我以後都沒人陪我玩了,好嘛!」溫妧朝顏十一撒著嬌。
「好吧,好吧!」
溫妧看著這桃園裡圍著案幾打雙陸,坐在塌案上玩樗蒲,桃花樹下投壺行酒令的從小相伴長大的小娘子們,離別之際不免生出惆悵感,這一別恐怕回長安時有些小娘子早就出嫁了,怕是再也不會同如今這般自在了。
「誒,聽說江南人傑地靈,你別在晉陵看上哪家俊俏的小郎君,就賴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