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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妧瞧著像是一幅畫,將它擺在案上慢慢展開,原來是一幅九九消寒圖,有那小太監護著也是有外面有些濡濕裡頭都是完好的,沒有暈染開的痕跡。
溫妧仔細的看著這張梅花樣式的消寒圖,眼裡漾開笑容,便知這幅圖是出自蕭昶之手。
福慶見溫妧眉眼帶笑,這才舒了一口氣:「殿下說他那兒也有一幅,他每日陪您塗上一朵,塗滿了這寒冬也過去了,那日子也就到了。」
溫妧小臉紅撲撲的,心中泛著甜意,他記得上次她通信時對他抱怨她不喜冬日,覺得冬日漫長難捱呀。
聽到福慶傳的最後一句話,溫妧羞澀一笑,那日子除了他們的大喜之日還有什麼呢,溫妧覺得她的臉越發滾燙起來了,原來他也和她一樣期待的婚禮的來臨。
「奴婢東西送到便先告退了。」轉訴完福慶便要告退。
溫妧眼睛從消寒圖上移開:「外面雪正大著呢,等雪停了再回吧!」
「謝娘子體貼,奴婢這兒還有事兒,就不叨擾娘子了,過幾天再來給您請安。」福慶恭敬的回她。
溫妧知道他們忙也不強求,讓降香拿了兩件蓑衣和油傘給了他們。
福慶謝過溫妧,領著小太監匆匆離開。
溫妧披上披風抱著消寒圖,跑到書房,親自將圖掛在書案後面,那消寒圖旁邊是蕭昶先前送的那幅芙蓉花圖,溫妧捧著手爐看著滿意的點點頭。
降香將溫妧剛剛踩著的胡床擦拭乾淨跟著溫妧後頭觀賞著:「這冬日裡再掛上一幅梅花圖,更是絕妙。」
溫妧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這外頭下著雪,按照樂平那喜熱鬧的性子,說不準了馬上就要辦起賞梅宴了。」樂平陪著懿陽大長公主居住在公主府里,這懿陽公主府梅花開的好是長安都有名的,溫妧覺得樂平可能會辦宴會倒時候去公主府畫幅梅花圖豈不美哉。
幾位教養嬤嬤住在一個院子裡,曹女史從外面進來:「這外頭的雪真大啊。」
趙女史放下手中的書抬頭回道:「這雪一下,不知又有多少人家要遭殃了。」
坐在一旁的孫女史難得沒有開口,反而皺起眉頭,看著外面的雪不知想些什麼。
這日秋月出宮奉蕙貴妃之命給章家送東西,章家現在已經不是承恩侯府了,全府搬到了一個小巷子中,承恩侯被褫奪爵位,其獨子被流放嶺南,現在全靠蕙貴妃接濟。
秋月從章家出來,皺著眉頭走過狹小的巷子,不經意轉頭見看見了一位熟人。
秋月跟著那人走過一段路,看到自己想看到的東西,滿意的回了宮。
「東西都送過去了?」蕙貴妃坐歪靠在她上,由著侍女幫按摩著。
「都送過去了。」秋月回道。
蕙貴妃嘆了一聲:「能讓讓他們好好渡個冬天就好了。」
「您放心,您送去的東西已經夠花銷了。」一旁的秋雲說道。
秋月想到今日發現的事情,有些興奮:「娘娘猜我今日發現什麼了。」
蕙貴妃斜眼看她。
秋月討好的上前示意幫蕙貴妃按摩的宮女走開,自己替了上去。一邊幫她按摩一邊說道:「奴婢回來的時候在敦義坊看到了孫女史。」
蕙貴妃皺眉看她:「那是何人。」
「奴婢剛進宮的時候便是孫女史來教我們規矩,現在她被派到輔國公府做東陽縣主的教養女官了。」秋月趕忙回道。
一旁的秋雲說:「外派的女官可以隨意出府嗎?」
秋月壞笑著:「姐姐可說道重點了,」轉頭對蕙貴妃說道:「奴婢記得清楚是不可以的,不知她有沒有得到東陽縣主的許可,但是她那幅鬼鬼祟祟的樣子實在是可疑,若說光明正大奴婢看是不可能的。」
蕙貴妃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