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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辩论中再一次输了了的布莱斯在潘西的要求下朗诵了一段麻瓜大文豪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而德拉科则干脆用变形术变出一架钢琴亲手弹奏配乐助兴。
“嗯,这次所需要列举的是美国这样一个年轻的国家迅速掘起的原因!”轮到布莱斯出题了以后,毫不犹豫的出了这样一个充满了趣味性的题目,并且当仁不让的抢先说出了自己的理由。
按照顺序,接下来是潘西,轮到他还很早。德拉科轻轻一笑,闭上了双眼靠上身后粗壮的大树,享受起微凉的秋风。如果这个世界的每一分钟,都像现在这样宁静多好。没有恼人的格兰芬多们,没有邓布利多时时算计的眼神盯着你,没有伏地魔那个整天想着复活的疯子像背后灵一样催着你抓紧时间布置一切……
“德拉科!德拉科!”潘西拍了拍德拉科的肩膀,满脸无奈。这个家伙竟然在她激情陈词的时候走神了,而且神游到天外十万八千里,叫了好几声都听不见,回不过神来。
“抱歉抱歉,我走神了……别!”德拉科躲过潘西伸过来准备挠他痒痒的手。天知道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被挠痒痒,而潘西和布莱斯在无意中发现了以后就一直窃笑着找机会让他不好过,果然对朋友不能太纵容么。
“潘西,这里大庭广众之下的,我看我们还是不要把德拉科…马尔福怕痒这个了不起的弱点暴露出来了吧。”布莱斯唱着咏叹调似笑非笑的阻止潘西继续行凶,眼角瞥向了不远处正朝海格的小屋走去的格兰芬多背后灵们。
“喔?”潘西眯起了眼睛,似乎是很不满格兰芬多们竟然会靠的他们这么近,决定还是不要让他们发现才好,追杀德拉科的动作停了下来。
德拉科没有看见格兰芬多们。他被潘西追得气喘吁吁,正靠着原先靠上的那棵树调整着呼吸,苍白的脸上带着些许运动过后的红晕,显得健康了许多。
“不过——”布莱斯拖长了声音:“死罪能免,活罪还是难逃的!”
“布莱斯,你什么时候连德拉科说话的语气都学会了啊?”潘西轻笑着挑眉,然后看向了在一边休息的德拉科:“你自己说吧,到底要怎么惩罚才好?”
德拉科懒洋洋的看着布莱斯和潘西,勾起了嘴角:“在我看来嘛,就这么过去吧……”
“没门!【NO way!】”布莱斯和潘西异口同声,就连双胞胎都没有这么默契。
“不然呢?”德拉科挑了挑右边的眉毛,拖长了声音道。
“这样吧,我们也不为难你,唱首歌好了。”布莱斯打了个响指,想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连他自己都佩服起自己来了,贵族们之间的活动向来单调,下午茶、舞会什么的都不会涉及到唱歌,所以在贵族礼仪书本上能够看到舞蹈这一项,却始终看不到唱歌。也因此,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三个人把彼此的底都摸透了,却始终没有听过彼此的歌喉。
一大遗憾啊,终于可以在今天了结了!
潘西目瞪口呆的看着布莱斯,随即大笑着赞成这样一个无良的提议,准备看德拉科出丑。
“你们啊……”德拉科无奈的笑了笑,倒还真的是站直了身体,一副准备开唱的架势。
“不会吧……来真的?”布莱斯和潘西面面相 ,他们本来是想要开一个玩笑,如果德拉科真的反对了也就作罢,强迫好友做他不想做的事情并不是他们的本意。而他们却也知道德拉科那藏拙的本性,若不是胸有成竹,怎可能轻易开唱?不由的,他们屏息开始期待了起来。
德拉科看着他们的表情,微微一笑,开口吟唱起了古老的音节。
布莱斯和潘西出神的听着。
那不是歌,没有唱词,没有最基本的旋律,只是最原始最古老的音节契合着空气中跳动的不知名微粒,排演着最神秘的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