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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聞不可盡信
她一驚。
我也呆了呆,屁股情不自禁地朝榻裡頭挪了挪,還不忘八卦道:&ldo;你那些小毒物們是不是嫌銀鐲子擠得慌?怎上躥下躥,一點也不安生啊。&rdo;
&ldo;我也不知。&rdo;苗女目光怔怔地挪到那跳躍動欲脫逃的銀鐲子,那神色比我還要來得茫然,突然又化為了驚嚇。
&ldo;莫不是附近有比蠱毒更厲害的毒物?&rdo;我意猶未盡地補了句。見臉心不在焉,便推了肩一把。
&ldo;可不是麼?&rdo;忽然一陣伴隨著笑意的聲音插了進來。
二人都一僵。
話音剛落,耳後根覺陰風一陣。
我的脖頸背脊一股子寒意,毛髮被吹鼓著襲了自個兒一身。
稍微明事理兒的人都知道,那句&ldo;可不是&rdo;,可不是苗女的。
一來沒法弄麼大的一場古怪離奇的風;二來這說話的字正腔圓分明是個男兒聲。
&ldo;我倒想怎麼找不到,尋股騷味竟真見了。&rdo;一隻手按在了我肩上,男聲再次想起。我全身繃緊,哆嗦了一下,觀察著苗女的神色,想從中揣測一下,這毒物究竟有多毒。
此時苗女的目光正帶著三分詫異七分怯意地望著我身後。臉甚為蒼白,似乎還有點兒惶恐。
想來很毒。
我垂目,頭皮發怵,&ldo;腳疼得慌。&rdo;說完故作淡定地拉了拉被褥,&ldo;我先養養神再補一覺。&rdo;
被子撲頭蓋臉擋在了臉上。
與此同時,壓身上的還多出了一個人的重量。
褥子滑出了手, 被人一點點往外扯,一時間冷氣入侵,有生人氣息逼近。往外瞄去,滿目都是銀絲,唇邊氣息拂來,輕軟細語便貼在我耳邊,悄然道:&ldo;本君只聽說你病了一場,倒不知道你大愈醒後,頭一件事兒就是在別人身後嚼舌根說壞話。&rdo;
&ldo;誤會,誤會。&rdo;我縮頭,藏在被褥里,死活不鬆手。豈料卻被人一把摟住,誠然這是個連人帶被褥地摟法。憋得我透不過起來。
待我的小魂兒嗖嗖地向著房梁去的時候。
他鬆了臂,空氣侵入肺部。我小軀一震,渾身像被抽走了氣般,歪歪扭扭地倚著枕頭,等再抬眼時,那人已經瞬間立於我眼前了。
一席黑袍,莊嚴又穩重。
如水的銀髮更將眼前的人襯托生人勿近,只是那波光瀲灩的眸子顯得愈發妖冶。他唇角一勾,&ldo;你方才喚我為毒物?&rdo;
我瞪眼望著,他表情甚是不悅,可不悅歸不悅。他可不就是那比蠱王還要厲害的銀魅大人麼。毒物還是謬讚了他。
&ldo;我方才有說話麼?&rdo;我擰褥,小媳婦般的倚在枕頭上,渾身散發著無辜的氣息,一副我啥也沒的嘴臉,坦蕩蕩地望著他,細細打量著。
哎呀,許久未見。這位風姿卓越的大人今兒個臉色不大好,像是比平日還要來得蒼白氣虛。
也不知道是不是操勞過多。
&ldo;你一雙眼賊兮兮滴溜溜轉什麼。&rdo;銀魅輕拂袍子,側身坐下來,一雙眸子似笑非笑地望著我。
他的神情很悠哉,
表情也很淡定……
只是我深深地知道,這些都是他媽的假象。
為何這麼說?
因為他正屈腿,倚在榻上,挽著袖子,作勢就要來收拾我。
&ldo;你要幹什麼。&rdo;我用眼神四處瞄著欲搬救兵。
可苗女似乎有先見之明,這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