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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氣死才好嗎。&rdo;他苦笑，安撫我悄聲道：&ldo;你有著一半的南納神族女的血脈，你是獨一無二的蠻兒。我守護你這麼久為的是什麼？你不該為這些粗俗的凡人而改變自己的性別。就算那人是你的爹也不成。他不配。&rdo;

&ldo;不許你這麼說我父皇。&rdo;我秀眉倒豎，發泄怒意後又怔了征，&ldo;你守護我這麼久為的是什麼，為何不說完？&rdo;

銀魅眼彎彎，摟住我的手收緊，我與他鼻尖似乎就要碰上了。

&ldo;我們南納人雖是雌雄同體，但在不同階段能根據自己喜好化為男人或女人。這麼些年，服侍在你身旁的都是美貌又年輕的宮婢，難道你還不知道我的苦心嗎。我希望你能耳濡目染，潛移默化，不久之後你會比她們更優稚，更迷人。你應該是個女兒身，曾經是，現在是，將來也應該是。&rdo;他一雙眼眸極為溫柔地看著我，&ldo;好了，別使性子了，快變回了。&rdo;

好不容易才換成男兒身，難道又要變回去？我分外惆悵。

&ldo;你父皇並不是因為你是女兒才不來看你，難道為此你要割肉換血不成。&rdo;

&ldo;我……&rdo;我憋屈極了。

而是因為你有著南納族的血脈。

&ldo;換回來。&rdo;銀魅難得地嚴肅了起來。

&ldo;我不會。&rdo;我被他嚇住了，立馬服軟，腦袋乖乖地擱在他肩頭，細細地說，&ldo;我，忘……忘了。&rdo;

銀魅擁緊我，我抬頭覷見他額頭上青筋直冒。

&ldo;你說忘了？&rdo;

他壓抑著怒意，扶著我的肩膀，平視我，很認真地問：&ldo;那你腿間的這玩意是怎麼變出來的？&rdo;

&ldo;皇兄前幾日來看我，我原本想下藥結果沒弄暈他，卻把他的太監老三給弄趴下了，我想了想反正老三和宮婢們性別不一樣，勉強能湊合，所以讓人抬了去，扒了他的衣袍，然後慢慢地看，慢慢地揣摩，於是就這樣了……&rdo;銀魅似乎在確認我是不是在耍他。

我目光澄澄地與其對視。

他一挑眉，搖頭不住地失笑：&ldo;怪不得，會成這樣。&rdo;

&ldo;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我變得不像嗎？&rdo;我不恥下問。

銀魅什麼也沒說，只拿毛毯子裹住了我，揚聲喚來宮婢們，一排女子款款而人，裙擺輕揚，香氣漫開，低頭不語。

&ldo;中間第七個留下。其餘的滾出去。&rdo;

&ldo;是。&rdo;

宮婢們立馬滾了，小太監們低頭把東西收拾了一下，屏風抬到了榻邊，然後門被人關上了，寒冷的空氣被隔絕在外頭。我還是忍不住咳嗽了幾聲。

&ldo;脫了。&rdo;銀魅簡單地吐出二字。

眼前的這個宮婢是我所見過的姐姐中姿容最好的一個，她此刻渾身發抖地跪倒在地：&ldo;公子饒命。&rdo;

&ldo;我不要你的命，只要你脫衣。&rdo;

宮婢求饒似的看了我一眼。

我聳肩，愛莫能助。

她跪立著，一手撐地，一手抖著拉扯系在腰間的帶子。衣袍解了，襖子也褪去了，留下嫣紅的肚兜和內裙。

&ldo;全部脫了。&rdo;

宮碑咬唇，起身，渾身都抖了起來，垂著頭盡數脫光了，雪白的桐體在外頭的紅梅襯托下，越發的醒目妖燒。她的臉此刻已紅了一片，脖頸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