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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裘眯起眼角,細細看了眼他緊實的腰線,最後什麼也沒說給他找來要用的東西。
付陽折騰了半天,看沈裘還是老神在在、面若冰霜的樣子,他斜倚在沙發上,苦惱的想著自己此刻撲上去成功的機率到底有多少。
從他的角度看過去,只能看到沈裘的側臉,剛毅沉靜的五官充滿男人味,微微側倚的身軀呈現優美的弧度。兩條腿筆直修長,就連撐在下顎的手指也骨節分明,修剪的乾淨圓潤,看起來有種禁慾的美感。
付陽原本並沒有多餘的邪念,這麼仔細打量起這個男人來,就發現他其實在某些細節上的性感也很要命。
付陽盯著沈裘微微凸出的喉結看,隨著它偶爾起伏的弧度自己
也忍不住吞咽,有種想要……伸出舌頭舔一口的衝動。
沈裘在看法制節目,正好看到尾聲,伸了個懶腰準備去睡覺,雙臂堪堪抻直,身體就被一陣重力給壓制住了。他驚訝的看著撲上來的付陽,半天沒回過神來。
付陽也有點緊張,看著沈裘近在咫尺的黑眸,發現竟沒有了往日那般凌厲的陣勢,此刻看進深處,發現有澄澈透明的情緒,很乾淨。他呆滯的俯瞰著身下這張臉,喉結滑動,舌頭一顫就說出了實話:&ldo;我要上你。&rdo;
沈裘的臉瞬間就陰了,想去拽他的衣領驀然發現這小子其實是沒穿衣裳的,總不能拎著皮給提留起來吧?
沈裘反擰住他的胳膊把人掀翻在一旁的地毯上,冷笑著屈膝抵住他的腰際:&ldo;喝多了說胡話呢吧?明天醒了看你怎麼哭。&rdo;
沈裘說話時依舊是那副冷冷冰冰的樣子,高高在上的姿態一如往昔,付陽被鬆開時躺在地上直喘氣。一邊懊惱自己沒用,一招就被人制伏了,一邊還在滿肚子算計著接下來的招數。
沈裘只當他喝多了精蟲上腦,理了理被弄亂的衣服轉身往臥室走:&ldo;老實睡覺,再搞偷襲揍死你。&rdo;
沈裘的話音剛落,付陽就從地上彈了起來,一口氣蹦到他背上張嘴把人的耳朵給咬住了。
沈裘沒防著他來這招,只是清楚的感覺到耳朵整個被包在了一個緊密的、濡濕的,卻又溫溫熱熱的空間裡。這人簡直是把平時被自己欺壓的怒氣都發揮到了極致,那一口咬的結結實實,整個耳廓都著了道,可是奇怪的是不疼。
更多的……是癢、是麻、是一陣難以言喻的電流擊遍全身。
沈裘倒抽一口涼氣,伸手去撥自己的耳朵,偏偏身上的醉鬼來了癮似的,含住就不給鬆口了。那溫熱的腔壁里還有靈活的一條軟肉,在他耳垂上來回刮擦滑動。沈裘感受到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沈裘和身上的醉鬼開始拉鋸,糾纏許久之後總算把人從背上扯了下來。付陽兩條長腿難分難捨的從他腰上滑了下去,沈裘鬆了口氣,手忙腳亂的去擦耳朵上濕漉漉的口水,天知道他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耳朵‐‐現在全身都還在發抖。
付陽從他身上下來後,也並沒有閒著,沈裘這邊顧著自己的耳朵,那邊下-身就失了防護。松松誇誇的運動褲一下就被付陽給拉了下去,沈裘感覺到雙腿一涼,臉色徹底變黑了:&ldo;付陽,你找死呢。&rdo;
br 付陽才不管那麼多呢,說要潛了他就必須把這事辦成了!
他專心攻擊沈裘的敏感部位,飛快的把那內褲包裹住的鼓鼓囊囊的部位掏了出來,握在手心不撒開了。
沈裘額上青筋暴突,這麼被人輕薄還是第一次,而且還是個借酒撒潑的醉鬼。沈裘想掰開他的手指,可付陽就跟握住了什麼要命的寶貝似的,死活不鬆開。
他癱坐在地上仰起頭,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