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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了……如果是這樣我豈不是要道歉?可是這種劍拔弩張的時刻讓人怎麼道得出口啊?
正在這一場大戰一觸即發之時,他卻忽然一斂全身氣息,緩緩落回地面上。半晌,他抬頭看我,那雙魅眼中已經恢復了平日的風流輕浮,&ldo;好了,不鬧了。之前是我不對在先。&rdo;
矮油?竟然道歉了……這劇情轉換的有點快……
他有這麼高覺悟?
不過人家先低了頭,我也不好意思再不依不饒,雖然怎麼想都是用老子的初吻換他一片衣袖虧得大了點,但是咱也不能那么小氣。畢竟作為一個很有格調的神劍,是不可以斤斤計較的。
於是我也收了劍落下來,氣哼哼地說,&ldo;弄壞你的衣服也是我不對,我賠你。&rdo;
他低笑,&ldo;這衣服很貴的哦,你要真的想賠,恐怕得以身相許當我的佩劍咯。&rdo;
我翻了個白眼,愧疚感一瞬間就一點不剩了,&ldo;這樣啊,那本神劍還是不賠了。&rdo;
我以靈力將衣袍上的緋紅重新染成墨黑,將面具戴回臉上,轉身離開已經被我倆折騰得東倒西歪滿目瘡痍的小山丘,往太湖的方向走。雖然鬧了點不愉快,酒還是要喝的,不然下一次來太湖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了。
如果是和主人一起來的該多好啊……當年明明和主人約定好,以後還要來太湖喝酒的。
&ldo;喂,你不帶面具挺好看的,幹嘛一定要遮住臉?&rdo;這些許憂傷的思緒被身後某為上不尊的宮主聒噪的問話打斷了。
&ldo;這都不懂嗎?&rdo;我瞥了他一眼,給了他一個謎一般的微笑,&ldo;因為帥!&rdo;
第14章 試劍大會前篇 (3)
太湖附近賣蜜桃酒的人家隱藏在一條曲折幽深的巷子裡,因此知道的人似乎也不是很多。兩側的房屋都是青苔斑駁的牆,生著青草的瓦頂,灰塵在陽光下飛揚,看上去有些破落。巷子裡偶爾經過的人也都是挑著擔子賣豆腐的、走街串巷吆喝磨刀的、以及一些鬧哄哄的熊孩子。花痴宮主有些嫌棄地用袖口掩著口鼻,懷疑地問,&ldo;這種地方也會有好酒喝?你確定喝了不會食物中毒?&rdo;
我說,&ldo;咱們兩個一個是劍一個是鹿,食物中毒也沒咱倆的事兒。&rdo;
遠遠地就能聞到一股帶著果味的酒香。這味道隔了幾十年竟似乎沒怎麼變,我酒蟲上腦,健步如飛,走到大門口時哈喇子都快垂到胸口了。那酒鋪比我記憶中破落多了,只是一家小廳堂裡面擺了三張方桌,除了酒就只有點花生米豬耳朵這樣的下酒菜。幾個剛剛從太湖邊幹完活兒的縴夫正聚在一起喝酒聊天,時不時爆發出一陣大笑。
花痴宮主明顯是嫌椅子有點兒髒,恨不得就用屁股沿兒擦著邊兒坐下,基本上跟扎馬步沒什麼區別。別看這人沒節操,他可比主人愛乾淨多了。主人看上去總是雪衣飄飄的仙樣,實際上可是個在哪兒都能睡下的主……
那櫃檯後賣酒的是個清秀小哥,我們一坐下他就跑來招呼了。
&ldo;兩位要點什麼?&rdo;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那位花痴成本能的宮主已經率先一個千迴百轉的魅眼拋了過去,&ldo;不知道你們這裡酒怎麼賣?&rdo;
小哥大約已經被電暈了,呆呆地傻笑兩聲,&ldo;蜜桃酒三文錢一碗,加小菜的話是兩文,如果是客官您的話不要錢……&rdo;
我用力清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