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款待,但却一直无缘见到山口尝君,人显得有些浮躁不安。
她千方百计想到山口家作客,人是来了,却老是见不着心上人,怎不令她气愤。
她站在寄月湖前,双手不自觉地攀析起湖畔的枫针,泄愤似的截断那枫红的枝叶,口中怨道,“这是什么待客之道嘛!”
“百合妹子。”山口贺夫犹若鬼魅般地乍现。
“啊!”她手中的技研因惊骇而落了满地。
“啧!啧!妹子,你折下的枫析可是我那阴阳怪气的大哥最爱之物哦!该不是怨他没实践诺言陪你,而拿它出气吧?”山口贺夫一针见血地点出事实,嘴角仍旧如常地衔着一支草梗。
“贺夫二哥——”渡边百合连忙端姿敛容地作揖请安。
“哈——别怨我大哥了,他可是有一苦衷。的,你闻,可闻到什么味道?”他诡诈地问道。
“什么味道?”她也认真地闻了起来,但仍不忘流露出大家闺秀应有的优雅。
“还没闻出来?”
“好像……中药的味道,不知对不对?”百合水漾黑瞳精光一闪。
“妹子,答对了,我大哥正在煎药,所以没办法陪你赏花游园啊!”他继续逗她。
“谁病了?”那张抹上水粉胭脂的脸,终于有着别于以往的焦措。
山口贺夫只是笑,贼兮兮地笑。
“二哥——”女人为情痴时,总是沉不住气的。
“随我来吧。”山口贺夫发现自己就像只满脑子坏主意的恶猫,不搅得周围的人鸡犬不宁,是不会歇手的。
渡边百合显然对他的邪恶本质认识不清,不疑有他地尾随着药味前行,心里却暗忖着,究竟是谁病了,能有这种福分令傲气天成的山口尝君亲自服侍汤药?
一种女人天生的第六感让她的步子益发加快,粉扑扑的红颊也在款摆前行中越见惨白。
就在药浓花香中,他们来到辟山溯水的另一个世界,寂静的温泉池里只有沿着石缝滴落的单调水声,却丝毫不减它的自然风情,就如同这里的主人。
“什么人?”时刻保持警戒的人总能在杂声中闻出异状。
“好听力!大哥。”山口贺夫一直觉得大哥绝对不像外表那样地与世无争。
此刻站在自己房门外的山口尝君,手中正捧着一只热气蒸腾的药产,面无表情地瞪视着这两个意外的闯入者,“有什么事?”
“小美人的病还没康复啊?”山口贺夫似有若无地勾着一抹邪笑。
“我已经警告过你不准这么叫她!”山口尝君的耐心明显地被磨尽,根本无视一直对他关注有加的渡边百合。
“哦,哦!是我失言,那她叫什么来着?香香,还是缇缇啊?”他又无赖地亲昵唤着纪香缇的名字。
“你来这里究竟有什么事?”若不是手中的汤药花了他两个小时的心血,他定会当头浇他老弟一身!
“是谁说过‘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的?怎么这会儿完全不陪陪咱们的百合妹妹啊?我本来是想全程一手包的,不过……百合妹妹恐怕不会领情吧?”他恶作剧地瞥了渡边百合一眼。
只见一路走来面容惨白的小女子,双颊迅速泛红,“贺夫二哥,您又取笑我了。”小女儿的羞答状这会儿倒是率真演出。
山口尝君这才将目光调至一身淡绿和服、清爽怡人的渡边百合身上。
她的确是少见的大家闺秀,不该开口时绝不多言,该她发言时也是精选得体的字眼;行止、衣着更是不庄矩,只是……少了那么点“生动”。
男人总是有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劣根性,对于逆来顺受的女人,初时也许会满足于这种优越感,但日子一长,便会厌恶这种死海的单向流动,反而想与有点叛逆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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