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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将他上下打量好几回,“你用过斧头吗?”
“没有。”
韦枢相信这年头居住在都市里的人,用过斧头的恐怕也没几个吧?不过他认为这应该难不倒他,因为连她个头这么小的女生都能做,没道理他会做不来。
“来,给我。”他从她手中接过斧头。
“你确定?”汪恩典再次发问。
唷!她很看不起他喔!为了他个人的名誉,韦枢这下就更不能退缩了。
“非常确定。”他坚定地点着头。
不知道穿着一套好几万元的浪凡休闲服,在这种荒郊野外里砍柴,算不算世界奇观?
看着浑身是汗的韦枢,汪恩典不禁越想就越觉得好笑。
“你休息吧。”如果她不开口,她觉得他会为了逞能而一直劈下去,而且莱西和其他狗儿们也玩得差不多了,它们现在全都在狗屋那边躺着睡觉。
“这些够了吗?”韦枢颇有“职业道德”地问。
汪恩典递来一杯水,“够了。喝杯水吧!”她顺便补了一句,“免费的。”
“谢谢。”反正他上次喝了也没拉肚子,可见要不是这里的“矿泉水”水质还不错,就是他的抵抗力够强。
他咕噜咕噜地一口气喝光。
“啊——”大量流汗后补充水分的感觉真好!他发出满意的声音。
“还要再一杯吗?”她问。
“我自己来就好了。”这样喝太不过瘾了,韦枢索性弯下腰,把脑袋伸到出水口下,然后一边用单手压水,一边张着嘴巴直接喝。
等他喝足了,他又顺便把整个头冲冲水,顺便也把手臂洗一洗。
“好舒服呀……”山中的水带着沁人心脾的冰凉,让人一下子就振奋了起来。
“拿去,干净的。”汪恩典丢来一条毛巾。
韦枢大手一伸便把它捞住,“谢啦!”接着他胡乱擦了几下。
烈日在他微湿的黑发上划出了一道光圈,残余在他结实臂肌上的水珠,则在阳光的折射下闪烁不停;被汗水浸透了的上衣,紧紧贴住他精壮的健躯,成为他的第二层皮肤。
还有,那随兴披搭在他阔肩上的毛巾,令他看起来更加豪放不羁。
汪恩典忍不住屏气凝神,血脉贲张,觉得自己仿佛在观赏一件艺术极品。
这也难怪他那天不过是发个试用品,却能引起那么大的骚动,因为他的确有着足够吸引旁人注目的本钱。
“还有什么要我帮忙的?”他露齿微笑。
汪恩典认为他若是去拍牙刷、牙膏的广告,一定能为厂商赚进不少钱财。
“不用了。”真是见鬼了,他也只不过是礼貌性地笑一下,她干吗要脸颊发热?
“那我先歇一会儿,你有需要的话就叫我一声。”
韦枢才刚踏上附近的草坪,身体便自动成大字形瘫在上面。
“想不到劈个柴会这么辛苦。”他现在已经是腰酸背痛,手都快举不起来了,掌心也起了好几个水泡,感觉比打一整天的小白球还要累。
果然用看的会比较容易。
刚开始时他还信心十足的,直到斧头忽然从他手中飞出,吓得汪恩典和狗儿们全都抱头鼠窜,最后干脆与他保持距离。
接下来他还经常抓不到准头,落斧的地方仅是削掉原木的一小角或一层皮,再不就是力道不对,斧头卡在原木里面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令他不禁有些英雄气短。
“你是第一次做,当然会觉得辛苦。”趁他休息的时候,汪恩典把那些劈好的木柴倚墙排好。
“谢谢你的安慰,我的男性尊严好像恢复了一点。”韦枢夸张地喊着。
好在失败是成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