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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室的大红,整个房间红的刺目。东桐小心翼翼的摸摸,盖在身上的红被褥,又动动被褥下赤赤裸裸的身躯。室内空无一人,东桐打量着房间,同时动动自已酸痛的身子,挪挪自已的脚后,心里庆幸,还好手脚都在。
东桐对自已目前的处境,早有准备过,父亲生意大,情人多,生意场上的仇人也多,东桐有点怕是父亲得罪的人,捉自已过来这里,但东桐想想后,就知应不是父亲这边的仇人,不管是父亲的朋友和仇人都明白,在父亲的心里,哥哥和姐姐比自已重要许多,绑住自已,说不定父亲会认为,刚好有人顺带帮他处理一件杂物。东桐又想着,会是母亲这边的仇人?可是母亲除去爱养个几个小白脸,打发时间外,一般是没有多的心思去得罪人的。东桐在脑子里细想下去,想母亲养的小白脸,一个个怕是没有这么大的胆子,要不好好的一个个男人,用得着看母亲这个中年妇人的脸色过日子吗?
东桐轻叹息,想来是自已那个门当户对的丈夫,在外面惹下的风流事。没想过一向自诩能摆平所有的小情人的丈夫,有一天也会有摆不平的时候。东桐想着丈夫那一个个环肥燕瘦各种各样的小情人们,暗想着,做这事的人,真不聪明,去掉一个正妻,将来顶上来的还会是同样门当户对的另一女子,怎么也轮不到她们这些做情人的。按丈夫的原话说:“东桐、你只要不闹事,你的位置是稳固的,那些人,我只是玩玩而已,做我妻子,她们还不够格。”
东桐出生在一个混乱的家庭,父亲和母亲当年也是恋爱结婚,婚后最初也有过好时光。谁知有一天,父亲把从爷爷手上接过来的事业越做越大后,父亲身边的女子慢慢多起来,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父亲自然是同样犯了很多次。好強的母亲,随后的时间,同样有别的男人,东桐就是在这种的情况下出生,东桐一出生。父亲马上让医生给东桐验血,做亲子检验。幸甚的是,东桐是父亲的血脉,谁知父亲还是从此恨上东桐,父亲和母亲那时正闹离婚,两人说好以东桐打赌,东桐要是别人的孩子,这财产对半分,婚离定了。
东桐长大后,从娱乐旧闻中查找到,父亲那时正迷的当红明星,那明星当年正红时节,人如花开放般吸引着男人。个个以为是水到渠成的事情,父亲和母亲都以为会各自如愿,那知东桐偏偏是父亲的亲生骨肉,父亲听到消息后甩手出门,母亲本来谈好的一男子,母亲以为东桐就是那男子的骨肉,刚好可以借东桐,和那男子成就好姻缘。怎么也没料到,东桐的出生,就是大太阳下,无端端下起的阵雨,把父亲和母亲双双的美梦,同时踏破碎。
东桐对现实的无奈,早已能平和对待。东桐放下自已无意中想起的过往,静下心来打量着这满室的古雅家具。东桐在心里计算着每样家具的价值,算到后面,想着如此有钱的人,怎会想着绑架自已,自已虽说长相是秀丽,不过有如此家世的人,象自已这样的人,怕是见的太多。东桐暗想着,不知是谁得得罪的仇人,牵累到自已,看这室内装置,怕是很难善了。
东桐想想后,还是強忍着一身的酸痛想下床时,听到外面有人走近房间的脚步声音,东桐收回已放到被褥外的脚,快快的合上眼,把呼吸放缓放平和,东桐刚收敛好自己的心情,就听到有一轻一重两个的脚步声音响在门边,接着听到狠狠的推门声音,东桐心沉降下去。东桐睡在床上,就是闭着眼,都能感觉到一双冰冷的目光,盯住自已不放。东桐听到一个冰冷入骨的男子声音说:“把你家小姐叫醒。”
东桐在被褥下握紧拳头,又放松。轻轻的脚步声音走到床边,用一双粗鲁的手,拼着命的摇动着东桐,东桐装聋作哑样的扮成刚刚惊醒的样子,东桐稍睁眼后,就见一个目光不善的古时装扮的丫头盯着自已,东桐一时以为自已眼花看错,便用力再张大眼,见眼前的确是古装丫头。东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