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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關世界規則,泄露越多,越容易被世界盯上,這可不是個好事。
管理局的檔案有記錄曾經就有人被雷給劈裂開了。
她想像了下顧棲儒被雷劈得腦袋發直的樣子,忙不迭把這些涉及規則的話在腦海里銷毀得乾乾淨淨。
沒等到想聽的話,加上眼前人有所隱瞞的吞吐樣子,顧棲儒思考經緯再理智,知道她必是有難言之隱,可也沒法讓住腹內的委屈鬱氣聽話地不要四溢。
半垂眸地失神盯著桑晚非裹得賊緊的衣領,滄桑的落寞從眼睫彎彈跳到鼻樑骨上,又順著弧度精緻的唇畔,一路盪到了唇角。
這張臉,用風韻猶存都是踩低了標準,分明是不減當年秀色,又更添三分絕色。
現在擺出這種低落神色,像個……竟像個被心上人辜負的少年郎了。
意氣風發的一國之相誒,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國之利器誒,少年時期便驚艷整個京城的子珩公子誒,經久不衰的擇婿至高標準誒……
要是給外面那些仰慕傾心他的人看到了,估計都恨不得自捶胸口,拿起武器打死那些讓他有半點傷心的人。
桑晚非腦袋疼,這到底是哄他明顯低落的情緒還是不管他直接上床睡覺呢?
想了想,做人不能太無情。
於是,她選擇了個簡單粗暴的方法——
親他。
據以前經驗得出,每次親熱完後,顧棲儒的情緒都會好幾天。
是以,她或許可以一試。
「顧棲儒,我親你了啊。」
她作了個預警,然後就以閃電之速湊上了他的唇。
這麼一個快動作下來,完全就是預警了個寂寞。
憑顧棲儒的反應力,都沒能反應過來,唇上就驀然遭襲。
親吻親出了個揩油的既視感,也是沒誰了,桑晚非撤了回來後就睜大眼睛看著他,觀察他的表情,以判斷他的情緒有沒有好了點。
顧棲儒下意識輕輕抿了下唇瓣,回味那淡不可聞的滋味,眼底深處開始貿然騰出了星星點點的灼熱。
可是,臉上不動聲色。
淦,高估自己了,壓根看不出顧棲儒在想什麼……
桑晚非沉思了會,在機會面前,誰掌方向盤,誰有話語權。
沒錯。
她這回慢條斯理地拉進了與顧棲儒之間的距離,上身逐漸靠近,呼吸逐漸交融。
注視著眼前不染而朱的唇,桑晚非卻遲遲不動。
就在顧棲儒口舌燥到喉結不自覺一滾的時候,她才碾上紅潤唇瓣。
唇對唇的契合,在一點點侵襲顧棲儒的神志,心如擂鼓,萬般感官卻只勻給了眼前的她。
動情間,手就不自知地圈上了桑晚非的腰,將她朝自己拉得近些,再近些。
他自己也慢慢坐直了起來,帶動萬千青絲直直覆背,就為靠近她點,再靠近點。
唇分開的間隙,顧棲儒喘息著還欲與她親昵,貼著她的唇角細細密密地啄吻,熱情到不行。
桑晚非承受著他的熱情,提問:「你是想與我親熱嗎?」
床榻間,情濃上頭,顧棲儒哪顧得及禮義廉恥,只用磁啞含著重重情意的聲音應了聲:「棲儒自是想的。」
桑晚非點點頭,將他撲倒在床上,扒開了他的衣襟,指尖遊走在他的鎖骨,胸膛及小腹。
一點觸碰就夠他情起意濃,素了太久的身體被一點即燃,喘息性感而撩人,這是他在放任與鼓勵,讓她為所欲為,心甘情願受她萬般對待。
榻上男子黑髮如瀑,本來淨如謫仙的冷淡面孔被徹底染出了綺麗熱情的妖異一面。
情之一字就是這麼怪異,紫色官服加身的端矜,竹袍如君的逸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