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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運在劇烈波動,像是人故意在波動!
桑晚非一下就辨認出來了,這是許瑤在向她求救。
桑晚非低眼,調整情緒,努力保持著鎮靜。
不能讓顧棲儒看出來她的不對勁。
竭力穩當地放下手裡的茶杯,她看向垂眼看手裡摺子的顧棲儒,咽了咽口水潤一下發乾的喉嚨,然後視死如歸地站起了身。
顧棲儒很敏銳,不能有一絲一毫不對勁被他發現。
停在他的手邊,借著顧棲儒不動聲色的放縱,她攬上了他的脖頸,在他耳邊放柔了聲音告訴他:「其實你處理公務的時候,真的很吸引人。」
手下的男人還未轉頭,耳朵就已經立馬暈紅了,垂眼掩下了笑意,他放回手裡的毛筆,轉頭就要與她溫存。
積極回應他的桑晚非睜眼看著他閉眼沉溺其中的神色,有些不忍心下手。
可是許瑤生死未卜了,她如何視若無睹?
顧棲儒,果然沒放過這一甘人。
若顧棲儒清醒著,她今日定走不出這顧府。
閉了閉眼,她悄悄把手拉開了些離他脖子的距離,然後猛地化掌一劈。
……
接過他軟下來的身子,扶到了一旁的榻上,安置好後,拿起佩刀就大步走了出去。
還未出大門,就被手持長劍的顧行之帶著一批侍衛攔住了。
「娘,爹不讓你出去!」
她緊握著刀鞘,手指都發白了。
「行之,讓開!我得去救人!」
紅勁裝的青蔥少年乞求她:「就今日!娘,就今日!爹會吐血的……」
咬緊牙,桑晚非因眼睛晦澀眨了下好幾下眼睛,最終還是下了決心。
她抽出佩刀,將佩刀橫放於纖頸上,發狠道:「放我走!如果他醒來後為難你,你就實話實說!」
「娘,爹會瘋的。」
桑晚非聲音顫抖,「行之,她曾冒死救過我,於我有救命之恩,我沒法見死不救。待我歸來,任何結果我都擔著!」
「此番讓你陷入兩難境地,是我對不住你。但我必須去救人!」
顧行之的眼眶發澀,終是放棄了,只吐了四個字,「記得回來。」
顧行之只能看著箭袖褲裝的女子颯爽提著柄缺鞘的刀,直直出了尊榮的相府邸,走前只留下一句,「誰都不要跟過來!」
偌大的空地上,徒留一把刀鞘。
跟著指路氣運,到了荒郊野外,桑晚非看見許瑤一人對戰幾十個黑衣人,身上負傷累累,已經快要撐不住了。
她當即沖了過去,執刀便參入了戰局。
「晚非!」
許瑤看到她眼睛一亮,差點哭了出來。
「小心後面!」
她喊一聲便替許瑤解決了妄圖偷襲的敵人。
因為桑晚非的加入,許瑤輕鬆了不少,最起碼不至於腹背受敵。
凌厲的刀劃風聲不斷,躺下的黑衣人也在不斷增加。
可安詩柳實屬狡猾,一批一批的黑衣人在不斷涌過來,跟殺不完的傀儡一樣。
沒多久,桑晚非也負了傷。
兩個人的力氣總是有限的,更何況許瑤被安詩柳貓戲耗子般耗掉了許多的氣力。
終於在一聲刀落地的清脆響聲中,兩人狼狽地一同被擒了。
被抓著手的兩人互相望了眼,桑晚非還苦中作樂地笑著跟她調侃道:「再次難兄難弟了啊!」
只能虛弱咧了個笑,算是許瑤的回應了。
安詩柳被一個高大的黑衣人推了出來,一臉陰毒,看到桑晚非更開心了。
「自己送死來的啊,真是姐妹情深呢。」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