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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挺放心的,這明顯桑晚非的夫君愛得深刻啊,那最後幾近癲狂的模樣,她看著都感覺觸動。
「謝謝。」
「咱倆說啥謝謝啊,等我下次有空回來看你啊,別送了。」
故作瀟灑揮了揮手,許瑤轉身離開了這個世界。
桑晚非望著她的背影直到突然消失,心中瀰漫了些不舍。
「娘,爹醒了,在找你呢!」
「哦,來了!」
還沒來得及多傷懷,她就快步趕回了寢室。
剛入屋,就被顧棲儒給一動不動地盯上了,直到她走到了床邊,他才驟然動起來,一下子就攬住了她,死死抱著她不放。
多少天后了,以為平靜的顧棲儒在夜裡突然問她,聲音很悶,很低,像要哭了一樣。
「你當真不欲與我下輩子相見了嗎?」
這人有沒有下輩子還不一定呢……
「沒有,我是怕你當場跟著我去了,來不及解釋了呀。」桑晚非好脾氣地解釋。
「你既已知我心意厚重,那你要應允我,下輩子定要與我相見。」
他翻身定定看著她,一副不得到她的回答不罷休的樣子。
「嗯嗯嗯,當然當然,下輩子也只要你一個。」
顧棲儒發自內心地笑了,笑得都眯了眼,真是心動至極的情話。
比剛入官時第一次鏟了個勁敵還要愉悅。
【番外】
魏復入獄了,白紙黑字,定得死死了。
桑晚非也是在交了證供後,聽人討論後才知道的。
好個顧棲儒,緊咬不放了還。
她趕緊奔回家,非得找他對峙一番不可。
找了大半個顧府,都沒找到人。
「莫總管,顧棲儒呢?」她抓了個莫魏問道。
莫魏:「一刻鐘前,皇上宣老爺進宮了,應該是為了邊疆的流寇問題吧。」
御書房裡,一皇一相併坐著,手邊各放著鑲金白瓷盞,茶氣氤氳,隨著四處漫著的龍涎香繚繚繞繞。
白袍相公斂眸用茶,等著上面的天子開口。
黑衣繡金的穆九嗣看了看他氣色大好的樣子,誠心誠意打趣:「顧哥哥近日可還安好?」
「謝陛下關心,臣自是安好的。」
回話不熱不冷,恰到好處,但穆九嗣可眼精著呢,一下就看到那眉眼的春意都快蓋住他的冷淡氣質了。
抿著唇不讓自己笑出來,穆九嗣故作無事地摸了摸鼻子,繼續道:「咳,那個,魏尚書昨日求見朕了。」
絲毫不見任何的不適,顧棲儒聲調都不帶起伏地回應:「魏氏的事,陛下自當決斷便可,臣若參與,恐怕力所不逮。」
穆九嗣被一下堵得無言了,他也就順口一提,一看到顧哥哥堅決的態度,也就不繼續提了。
顧魏孰輕孰重,不是很明顯嗎?何況他自小與顧哥哥關係便好。
餘外的事隨口一提之後,他開始正色了起來,「邊疆流寇一事,已經嚴重影響到邊疆安危了。」
……
商討完的宰相大人踏出御書房,迎著欲落之日,歸心似箭地回了顧府。
一入正廳,見到桑晚非一人坐在正座上,翹首望外,似是在盼他歸的樣子。
第一次享受到這種待遇,他的心當即就心暖沸了起來,步伐加大就向她走近。
桑晚非等得都快發芽了,總算看到個束著素色腰帶,掛白玉佩的男子優雅漫步進來。
終於等到了!
「顧棲儒,你站那別動。」
離她還有幾步距離的時候,桑晚非對他發話了。
顧棲儒真如她說那般止了步,不解但依舊眉眼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