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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想你的身子,也不能耽誤你休息。今兒確實不早了,改日吧!」柳晏兒下定決心要當一回柳下惠。
沈太后環住柳晏兒的脖子,在她耳邊輕聲說:「那…有勞愛卿,抱我去床上歇息。」
柳晏兒耳朵痒痒的,趕緊抱起沈太后往床榻走。她暗自嘆氣,學什麼不好,非要學柳下惠?八成那日考驗柳老先生的女子不是他的菜,要是換個喜歡的絕不可能「坐懷不亂」。
至少她不能。
沈太后坐在床上仍不肯放開柳晏兒,還故意撩撥她,「想什麼呢?」
想柳下惠。
她當然不能這麼說。
「我…先回去了。」柳晏兒拉開沈太后的胳膊,「你也…早點睡。」
沈太后側身躺下,兩條腿交疊著動了動,托著頭看她,「你深夜前來,就是跟我說這個?」
不是!
柳晏兒是看到皇城的宮殿,突然很想見她,於是便來了。本想著看一眼就走,不知怎的就進來了。
沈太后拍了拍床,有心成全她的小心思,「今兒太晚了,宮中守衛森嚴,萬一給人瞧見不好。卿,還是留下陪我吧!」
柳晏兒欣喜萬分,卻又不好意思表露的太過明顯。她走到床邊,手忙腳亂的脫掉鞋子,爬上太后的床。
沈太后躺平後,指了指自己的衣襟,「我困得不想動,你幫我脫了吧?」
柳晏兒緊張地舔了下嘴唇,剛扯開沈太后的衣帶,又聽見她說:「今日月信到了,有你在,可以替我揉揉肚子。」
「……」
她分明是存心的!
柳晏兒麻溜替沈太后解開衣裳,蓋好被子,老老實實在她身邊躺下。又覺得燭火晃眼,她隨手扯下玉帶上鑲嵌的珍珠丟過去,熄滅燭火。
房間暗下來,耳邊傳來沈太后的聲音,「那是南海進貢的珍珠,卿向來如此熄燈,一定花費不少銀錢。你的小客棧入不敷出,原來如此。」
「……」
太后能言善辯,柳晏兒不與她辯解,只側身與她臉對臉躺著,炙熱的手掌按在她小腹上,慢慢替她揉起來。
沈太后輕輕嗯了一聲,勾的柳晏兒喉嚨發緊,手心冒汗,身體也不自覺的靠近許多。
沈太后察覺到柳晏兒的異樣,推開她,笑著說:「你要在今日胡來,我可不能答應。」
柳晏兒一骨碌翻身爬起,撐在太后身上吹枕頭風,「太后總是撩撥臣,也怪我記錯了你的日子。我仔細想來,唯有辛苦太后,今日跟臣一塊做回柳下惠。」
沈太后聽她說話有古怪,還未向她問明緣由,便被柳晏兒急迫的壓著吻上去。酥麻之感順著舌尖跌入肺腑,偏偏月信時期那裡又是挨不得碰不得,空餘寂寞。
「你好刁滑!故意為難我…」沈太后幽怨的小眼神泛著淚光,眼尾帶著不堪忍耐的紅。
柳晏兒禁錮著太后的雙手,連隔靴搔癢的機會也不給她,她略得意地說:「是太后先招惹臣的。」說完,還不解氣,又在沈太后的脖頸處咬了一口。
沈太后受制於她動彈不得,本就千般委屈,萬般不滿,再被她洋洋得意的咬上一口,突然鼻子一酸,眼淚不受控的滾落下來。
房間沒有點燈,柳晏兒未曾發覺她哭,還沾沾自喜地坐在沈太后身上,下巴一抬,問道:「你可知道錯了?」
見太后半天不做回答,柳晏兒伸手去摸她的臉,被她賭氣躲開後,還是摸到了濕漉漉的臉頰。
竟是哭了。
柳晏兒突然慌了,急忙放開她,趕緊拿衣袖給她擦眼淚,「我錯了…你別哭啊!是我不好…我給你賠罪,我以後再也不欺負你了!」
沈太后抽噎幾下,暗自破涕為笑,卻還仗著柳晏兒看不清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