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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嘉,」盧傑體會到了時過境遷,「你想要我做什麼。」
郝思嘉沒想到盧傑會這麼直接,那她也不再繞彎了,「幫我跟 bizarre 的 射rry 搭上線,我想讓品牌上 bizarre 接下來半年的國潮專欄。」郝思嘉沖盧傑晃了晃酒杯,「當然,不會讓你白做的,你可以提你想要的要求。」
盧傑也不客氣了,「什麼都行嗎。」
「我能力範圍之內的,合理的,都行。」
郝思嘉說完後,盧傑那邊沉默了好久,「吃飯。」
「吃飯?」
「陪我吃飯,我在國內的這段時間,如果我不想一個人吃飯了,你就出來陪我吃頓飯,就這個要求,行嗎。」
「行啊。」吃個飯而已,郝思嘉剛剛還擔心盧傑會憋著什麼大招呢,「不過希望你別在正常工作時間,讓我拋下工作,來陪你吃飯。」
盧傑笑得紳士,「當然不會。」
另一邊,法國廚師終於完成了他「偉大」的作品,收好瓶瓶罐罐,對郝思嘉和盧傑點了點頭,「bon appétit!」
解決了雜誌的事,郝思嘉現在的確是有好胃口了,郝思嘉笑了笑,把盧傑夾給她的抹了草莓醬的聖女果丟進了嘴裡,胡亂誇了句,「這草莓還挺甜的。」
第25章 ch25 她楚楚可憐,讓你忍不住大發慈悲
吃人嘴軟,拿人手短。欠了盧傑人情,郝思嘉只能陪著盧傑在座位上聽了一個來小時的小提琴演奏,還扯出笑臉聽他聊了二十來分鐘的安妮?索菲?穆特和希拉蕊?哈恩,雖然郝思嘉連她倆是誰都不知道。這頓飯吃得郝思嘉精疲力竭,就像學生時代,撐著眼皮聽老師講完了一道她根本沒打算學會的數學題。
郝思嘉到家十點半,林紀澤已經睡了,客廳暗著???,只剩玄關還留著一盞燈。郝思嘉想去廚房找些吃的,打開冰箱,看到裡面放著一盆沒動過的酸菜魚,湯不多,滿滿的魚肉沉在透明的玻璃碗裡,金黃的湯上已經浮了一層薄薄的白色油凍。郝思嘉喝了口冰水,掀開保鮮膜,挑了塊大的魚片扔進了嘴裡,味道還是很好,不過冰得郝思嘉連續打了兩個寒顫。
郝思嘉隨意在水龍頭下搓了搓剛剛捻過魚片的兩根手指,她脫了外套,踮著腳尖溜進了林紀澤的房間。床上的被子拱得有些高,林紀澤背對著門側躺著。郝思嘉踢掉拖鞋,睡到了林紀澤身邊。
郝思嘉盯著天花板發了會兒呆,聲音很輕地開了口,「你睡了嗎。」
沒有回應,也沒管林紀澤是不是睡著了,郝思嘉顧自開始聊了幾句剛剛在外面吃的那頓晚餐。
「也沒有很好吃,我都沒吃飽。」郝思嘉轉過身貼上了林紀澤的後背,「幸好你沒去。」
應該是累了,郝思嘉聲音越來越小,最後房間也安靜下來了。等郝思嘉這邊沒了動靜,一旁拱著的被子才窸窣動了一下。迷糊間,郝思嘉感覺自己的腰間沉了沉,但實在太困了,郝思嘉也沒再睜眼,只是人不自覺朝著熱源靠了靠。
這一覺睡得挺好的,郝思嘉睡得身體都有些發軟了,在林紀澤的床上滾了幾圈,郝思嘉才慢慢找回些神志。屋子裡也沒有聲響,郝思嘉看了眼時間,林紀澤應該已經去醫院了。
想到昨天說的慌,郝思嘉發現自己的確挺久沒跟葉靜姝一起吃過飯了。葉靜姝這些天不知道在忙些什麼,郝思嘉約她去酒吧,她都找各種理由推了。郝思嘉都擔心葉靜姝是不是被領導給壓榨傻了。
最近郝思嘉聽工作室里的小姑娘說城西新開了個酒吧,裡面每晚都有場舞蹈演出,就跟倫敦的 agic ike 差不多,一群穿著正裝的肌肉男的脫衣秀。郝思嘉躺在床上,在評論區翻看了好一會兒,挑了幾張最精彩的圖片,給葉靜姝發了過去,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