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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匆匆的背影,嘴角若有似无的弯了弯,紧接着也跟了上去。
老k看着相继而去的两个人,端起杯子又喝了一口咖啡:所以说,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缘分,还真是一件奇妙的东西啊。
安瑞和安哲乘车赶到双龙公墓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情了,两个人径直奔向谢遥的墓前,但是在那里,却没有一个人,只是在那空荡荡的墓碑前,突兀地出现了一束紫色的风信子。
安瑞冲上前将那束风信子拿来起来。娇艳的花在四月的春风里闪烁着明媚的颜色,偶尔一阵风吹过,花瓣便随风轻轻摇曳着,一派炫目迷离的姿态。
“紫色的风信子,它的花语是悲伤、忧郁的爱,”安哲走上前,看着安瑞手中的花,微微笑着,道,“但与此同时,它却也还有一个更鲜为人知的意思——道歉与后悔。”
安瑞微微侧过头,看着安哲:“你想说什么?”
“你的母亲……”安哲轻轻扫过墓碑上那张小小的照片,然后又将视线重新放到了安瑞的面容上面,“我的意思是,你的母亲与严予,是不是曾经也有过某些方面的接触?”
安瑞问道:“你觉得这一切和我母亲有关?”
“不……或者应该是说,”安哲微笑着,“在严予下的那盘棋中,你的母亲在这里面,或许也扮演了某一个我们所不知道的角色。”
安瑞眯了眯眼睛,却没有做声。
“要么,你应该回一趟谢家。”安哲看着安瑞,静静地停了一会儿,提议道,“我想,你的舅舅们也许能给你一些建议。”
第65章
谢思凯在看到安瑞递过来的那张严予的照片时,先是仔细想了一会儿,随后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面上的表情微微有了一些变化:“瑞瑞,你想问这个人干什么?”
安瑞紧紧盯着谢思凯脸上的表情,单刀直入的问道:“小舅舅认识他。”
疑问的句式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
谢思凯将照片反扣在桌子上,眉心慢慢皱了起来,没有否认,却也没有肯定:“你想要做什么?”
“我爸爸的死,”安瑞凝视着茶几上的那张反扣着的照片,缓缓地道,“是他做的。”
谢思凯抬头看了安瑞一眼:“不是一起医疗事故?”
“是谋杀。”安瑞摇了摇头,一字一顿道,“一起谋划已久的谋杀。”
谢思凯语塞了一下:“应该不会吧?是不是你搞错了?”
安瑞没有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谢思凯的眼睛。
两人相互对视了十几秒,谢思凯垂了垂眼,叹了一口气靠在了沙发背上:“你真的已经确定是这个人了?”
安瑞点了点头。
谢思凯单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仰头看了看天花板,像是回忆着什么,沉默了许久,低声道:“这个人……”说到这里,像是因为顾虑着什么迟疑了一下,随后顿了顿才继续道,“以前……遥遥曾经是他的病人。”
安瑞脑中第一瞬间想到的是脑瘤,但是微微眯了眯眼,却又迟疑地缓缓吐出了另四个字:“心理治疗?”
谢思凯看着安瑞,又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这个话题一旦开了头,之后的事情说起来就要简单的多了。谢思凯双手交叉着握着,微微直了直身子,道:“我读高中的时候,念得是全封闭的寄宿学校,大哥在外面攻读研究生,二哥已经开始扛着摄像机满世界疯跑,你的外公外婆又忙正忙着公司里的事情,所以家里就剩下了遥遥一个人,”摇了摇头,眼神黯淡了一点,“遥遥从小就是个很敏感的孩子,等我们发现的时候……”
“……抑郁症?”安瑞推测道。
谢思凯点了点头:“对于这件事,我们都觉得很自责。但是毕竟在我们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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