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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萸眼睛都懶得抬一下:「自己不會看啊?」
男人笑道:「看你好像心情不太好,我們去樓上喝一杯?」
洛萸抬眸:「樓上?」
他點頭笑了笑:「那裡環境比這裡好。」
洛萸拒絕的乾脆:「不和丑逼喝酒。」
他們兩個的臉色稍微一滯,但也沒多計較,這種為情所傷的漂亮小妹妹是最好騙的了。
你一言我一語的勸著:「不就是討厭渣男嘛,哥哥們幫你報復回來。」
「對啊,一個人喝酒多沒意思,我們陪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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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叔是周攸寧母親的忘年交,也算是親眼看著周攸寧長大的。
這次黃叔從芝加哥回來,除了給家中老人掃墓,再有就是為了自己那個不成器的小孫子。
「我們全家都移民到了國外了,但他不肯去。我的公司就在那邊,也走不開,沒法回來親自照顧。這孩子今年升高三了,我怕他學業跟不上,思來想去的,也只能麻煩你了。」
周攸寧看了眼坐在角落裡低頭玩手遊的少年,懂事確實談不上,但也不算不省心的那類。
他輕聲笑笑:「黃叔言重了,既然他在江城,我理應幫忙照看些。」
一再的麻煩他,黃叔心裡過意不去,可這孩子也實在不能沒人管。
他知曉周攸寧心善,這些年來,他資助了不少貧困學生。
黃叔也不是讓他事無巨細的照顧,家裡有生活保姆和廚師。
他就是希望周攸寧能偶爾幫他盯著點,別讓他走上歧途就行。
得到了應允的答覆,他懸著的心也稍微往下落了落。
二樓是茶水間,一樓是清吧。
黃叔凌晨兩點的飛機,這會差不多要準備出發了。
一局遊戲打完,黃狹把手機鎖屏,推了推自己厚度如同瓶底一般的眼鏡,老實木訥的跟在後面。
黃叔謝絕了周攸寧送他去機場的好意:「就送到這吧,司機在外面等著我。」
說完後,他的視線落在自己那個小孫子身上,真是又愛又氣。
但又不捨得說重話,最後只是囑咐道,「在國內聽話,有什麼事就找你周叔,知道嗎?」
眼鏡太重了,鼻樑撐不住,一直往下滑。黃狹頻繁的往上推:「嗯。」
黃叔笑看著周攸寧:「真是讓你見笑了。」
周攸寧笑著搖頭,並未開口。
黃叔上車離開後,黃狹說想上廁所,他看著周攸寧。
後者微抬下顎,示意他自己去。
他沒有陪人上廁所的習慣。
黃狹半晌沒動彈,似乎在等周攸寧鬆口。
後者沒有慣著他的意思,只淡聲一句:「十七歲了,上廁所還需要別人幫你脫褲子?」
黃狹急促的低下頭,耳根泛紅,離開了。
清吧是可以點歌的,不知道是誰點了一首酒醉的蝴蝶。
吉他手彈著前奏,洛萸激動的站起身:「我的歌我的歌!」
她似乎把這兒當成了ktv。
她剛站起身,身側的那兩個男人也跟著一塊起身,還沒放棄哄騙她。
「去樓上,想唱什麼歌都行。」
「對啊,我們唱給你聽。上面還有床,唱累了可以休息。」
是一張還算熟悉的臉,見過幾次。
周攸寧並不在意,收回視線,低頭去看手機。
他哥發來的照片。
哥:【南航的空姐,人長的好看,性格也好,你覺得怎麼樣,下次要不要見一面?】
最近給他介紹對象的次數似乎頻繁了些,繼前幾天的老師和會計,今天又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