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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晚詫異地看了沈沉一眼,揶揄道:「沈莊主,沒想到你還懂這個。怎麼,是為來日成親預備麼?還是你也雙修過?」
沈沉還沒回答,沈沅先反駁道:「瞎說!我哥才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乾元!我哥說他不成親是因為有心上……」
「沈沅。」沈沉冷聲打斷他,沈沅連忙自己捂住嘴,「程妙彤若是單純想雙修採補,大可去找她的裙下臣。雖然效果比不上阿沅,但……多行幾次,也算……功效不俗。如今看來,要麼是阿沅有什麼獨特之處,要麼是她很心急,沒法再等了。」
鍾晚點點頭:「到底是怎樣,還要去見那個人。」
等兩人走後,沈沅才探頭探腦地拉開與隔壁房間的移門,小聲叫道:「我哥他們走了!」
兩個光溜溜的腦袋一前一後地探出來,見沈沉果然不在,才鬆了口氣。樂水抱怨道:「沈兄,你哥哥可真兇哇,在密道里,我嚇得腿都軟了。」
喜山向來沉穩些,此時也忍不住附和道:「沈兄,真是為難你了。」
沈沅一邊一個攬過他們的肩帶著他們往前走:「說什麼呢說什麼呢,來之前你們還誇我哥君子之風呢!我告訴你們,我哥也就我犯了錯才凶我,平日裡對我可好了!」
「是是是,」樂水無奈道,「一句話也說不得……咦,這是什麼?」
他指的是一個繪著天山山水景色的屏風,屏風面上好似被灑了珍珠粉一般,散布著點點柔光。
樂水拿食指抹了一下:「喂,師兄,沈兄,你們覺不覺得,這玩意兒眼熟?」
「……七巧!」三人齊呼道,訝異之餘,還夾雜著些義憤填膺。
原來他們結伴遊玩被七巧派劫走後,便日日夜夜想著出逃之策。程妙彤將他們安置在一個極盡奢華的小樓里,派人嚴加看守。他們只能躲在屏風後假借更衣洗漱來商量一二。
沈沅從程妙彤房中逃出的第二天,他們便意識到不可再拖,需鋌而走險放手一搏。幾人使盡渾身解數打暈了一個侍衛,把他扔在屏風後,準備按商討好的路逃之夭夭。誰料沈沅出門前湊巧回頭一看,卻發現了蹊蹺。
幾人手忙腳亂地重新把侍衛塞進衣櫃裡,再一研究那屏風,才發現屏風上那層頗為漂亮的淺金色柔光大有講究。從屏風後向外看,什麼也看不清;從外頭看過去,在某個角度下,裡面的一切都可聞可見。
這自然是程妙彤和她的情兒們玩的情趣,卻將他們害了個慘。就是慢了那半刻鐘,他們在逃命路上撞到了交接的侍衛,被漫天追趕,最後誤打誤撞拐到了一座清雅竹樓前。
身後追兵已近在咫尺,沈沅也顧不上那麼多了,一拉兩個小和尚就要衝進竹樓避一避。誰料一股氣將門彈開,緊接著他們眼前一黑,人已經在另一間屋子裡。
「你們來我這兒做什麼。」黑暗中有個男子說話,卻是對著外頭的七巧弟子說的。那人聲音溫和好聽,叫人心靜。
七巧弟子好像說了點什麼,那男子回答道:「我這裡沒來什麼人。你們且回去罷。」
沈沅心怦怦跳,又是驚喜,又是後怕,只覺得這輩子沒這麼大起大落過。他剛要開口致謝,那人便在他身前蹲下來,將一張紙塞入他掌心。
「你按紙上畫的走,七巧有密道,與天山相連。」他說,「旁的話我不多說了,你們快走吧。」
沈沅眼前什麼也看不見,不知是竹樓里太黑,還是那男子封了他的穴。但他還是對著男子的方向喊道:「前輩可否告訴我您的名字?大恩大德,我們……」
「不必了,」男子幽幽嘆了口氣,「你們快些逃出去,莫要……落得我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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