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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雪化盡之後,最後一縷寒毒也被逼出體外。與此同時,朱雀暖石「嗡嗡」顫抖,竟碎開了一條裂縫。
鍾晚只覺得心口一輕,頓時如釋重負,猛地撲過去摟住沈沉的脖子,簡直想歡呼出聲。但一摟才發現兩人身上黏黏糊糊全是汗,他剛要放開,沈沉便將手覆在他後頸,更用力地將他按在自己肩上。
兩人這樣靜靜擁了片刻。屋外天光明淨,十分晴朗。他越過沈沉的肩膀,見窗外還有不怕冷的喜鵲跳躍。鍾晚從小討厭這些嘰嘰喳喳的鳥兒擾人清靜,但趴在沈沉肩上,那點厭惡便微不足道起來,反而心裡高興,想:「喜鵲報喜,這句話倒是沒說錯。」
屋內還燒著地龍,這會兒沒了寒毒,便惹得人有些熱。他忍不住拿手扇了幾下風,從沈沉肩上抬起頭,問道:「你熱嗎,沈……」
他猛地撞進沈沉烏黑的眼睛裡,才發現兩人竟然已經靠得這麼近,近得他能看見沈沉眼角鼻尖細細的汗珠和絨毛。鍾晚覺得侷促,便倉皇移開眼睛,卻見到一滴汗從沈沉脖頸上划過,留下一道亮晶晶的水漬,劃入他的裡衣中。
他鬼迷心竅般盯著那道水漬不放的時候,沈沉已經默不作聲地將手揉在他腦後發間,不容置疑地吻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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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這一章寫得很順利流暢希望大家也喜歡ww
崑崙告一段落,時卿和沈莊主的往事應該很快就可以展開給大家了,這部分也是我整本書靈感的來源我其實很喜歡少莊主時期的沈沉hhhhh
感謝閱讀!
第49章 黑布條
他湊過來時,鍾晚便自覺地閉了眼,因此只能感到唇上被人輕輕一琢,隨即沈沉半貼著他的唇瓣,聲音低啞地開口道:「時卿,睜眼。」
他的嗓音里情欲濃厚,卻仿佛一道不容反抗的指令。鍾晚的眼睫抖了抖,最終還是睜開了雙目。
剛看清對面人的臉,便又感到乾元吻了上來。
易容丹近乎完美地掩去了他的穠麗容貌,但不知為何,唯有眼睛仍與先前有七八成相似,眼珠烏黑,眼角微微上挑,不笑的時候固然好看,笑起來的時候卻容易顯得輕浮曖昧,時常被人暗地裡議論是花花公子四處留情。
然而此時被吻得茫然無措,也是少見。
他不知道沈沉怎麼學來這些花樣,或許乾元骨子裡就對攻城略池這一套無師自通。沈沉不再收斂信香,舌尖伸進他口中攪/動,信香也鑽入他的五臟六腑,惹得他後頸一跳一跳地躁動不止,忍不住拿手去摸了一下。
但還沒碰到腺體,就被乾元一把抓住手腕,威脅道:「不准碰。」
鍾晚氣都喘不勻,只覺得和乾元接/吻比練一天劍還吃力難耐:「那裡熱,還癢……讓我自己碰都不行……」
沈沉完全失了平日的冷淡自持,有些兇狠地說:「不行,只能我碰。」
他們原先是相對著坐在床上,衣衫整齊,看上去十分清白,不消半刻,卻連衣角髮絲都稀里糊塗地纏成一團。
沈沉又湊過去吻了吻他,然後將唇逐漸/游/移到臉頰,耳畔,脖頸,眼看著就要咬到後頸的腺體。
此時二人皆已十分情動,只覺得空氣中全是對方信香的氣味,香得讓人頭昏腦脹,神志不清。鍾晚被他磨得難受,往他懷裡拱了拱,無聲地催促他快些。
就在乾元的犬齒刺/破他腺體的那一刻,房門陡然被人敲了敲,店小二的聲音在外頭響起:「兩位道爺,有貴客找——」
鍾晚被猛地一驚,坤澤信香一不留神失了控制,沒把門地往外傾瀉,濃得足以讓所有乾元都理智全無。然而小二顯然是個中庸,見裡頭沒人答覆,又猶猶豫豫地敲了敲門:「道爺——」
鍾晚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