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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你幹什麼?」白青岑話說一半,賀聞眠卻突然出手把他打橫抱起。
白青岑從記事以來就沒有被人抱的這麼親近過,哪怕是他家人都沒有!
不習慣加之莫名而有的慌亂,白青岑掙扎著想下來,「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只是腳崴了一下而已,根本沒事的。」
周圍都是人,這裡可是最繁華的市中心,白青岑想大聲吼他,但又怕他這邊一喊,賀聞眠沒覺得怎麼回事,反而被別人發現了這邊的情況,那種眾目睽睽之下的尷尬感,還沒開始白青岑就已經開始打怵。
賀聞眠在這個時候顯得格外叛逆,白青岑心裡嘆了口氣,念叨著要跟他秋後算帳,但是眼下還是輕聲跟他打著商量,「放我下來,一個馬路而已,不至於的。」
馬路對面就有車,上車直接就去機場了。
也就是幾步路,還要被抱著。
賀聞眠全程當沒聽見,只是抱著白青岑快走了幾步,將人送進了車裡。
按理說,違背了金主思想的金絲雀應該得到懲罰。
白青岑現在就應該把賀聞眠踹下去,然後吩咐司機開車,讓賀聞眠自己跟在車後面跑去。
白青岑思索著之前看過的包養小說,是這樣的沒錯。
但是……看著那邊賀聞眠一臉嚴肅的盯著自己受傷的腳踝,白青岑到底是狠不下心來這麼做。
剛才折騰半天,沒做什麼事卻累出了一身汗。
白青岑有些困了,車上的傭人連忙送上毛毯。
白青岑剛想伸手去接,半空中卻被人截胡,賀聞眠把毛毯展開蓋在白青岑身上,「睡吧。」
坐在他身邊的小金絲雀顯得無比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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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青岑也不知道這一覺睡了多久,他隱隱約約感覺小腿上好像有什麼東西,他不太舒服的想掙脫,但卻掙脫不開,掙扎之間他緩緩睜開眼睛。
剛甦醒的困頓還沒有散,他迷迷糊糊的看著醫生。
賀聞眠發現他醒了,繞道前面來說:「醫生說只是輕微扭傷,但保險起見還是回去拍個片子以防萬一,最近不要經常走動,以免加重傷情。」
醫生挑了挑眉,莫名其妙的看著賀聞眠。
後半句我沒說過啊。
白青岑困得眼睛都快睜不開了,他能聽見賀聞眠說話,但是沒有回應。
試著張嘴說話,但說話的聲音似乎只有他自己能聽見,抿了抿嘴,白青岑索性閉上眼睛繼續睡,腳傷什麼的等他睡醒再說也不遲。
白青岑再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透了。
屋裡只開了床頭的一盞小燈,暖色光,看上去並不刺眼。
白青岑坐起來醒了醒盹,正想下床,卻感覺腳有點不太對勁,打開臥室大燈仔細一看,他受傷的腳踝似乎被裡三層外三層的纏成了粽子。
白青岑:「???」
誰趁我睡覺的時候亂來。
白青岑想了一秒,鎖定了嫌疑人——賀聞眠!
其他人借他們一個膽子他們也不敢這麼亂來的!
除了被他慣壞的小金絲雀還有誰。
賀聞眠躡手躡腳的進來,本來小心翼翼的動作在發現屋內燈打開以後他直起了腰,說:「你醒了?」
白青岑踢了踢腿,「怎麼回事?」
「拍了片子,骨折,打了石膏。」賀聞眠用最簡單的話把下飛機以後發生的事整理了一下。
「不只是歪了個腳?」白青岑皺起眉頭,真的假的這麼嚴重?
明明都沒有感覺到有多疼,怎麼會這麼嚴重?
「這是拍好的片子。」賀聞眠早有準備。
白青岑看了一眼,「我知道了,你怎麼還在這,不去準備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