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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地茶樓，建議著，說實話，這麼久沒見過方艾興，剛剛在車上看到他的時候，還以為看錯了。

「好。」方艾興並沒有拒絕，兩人並排著往茶樓走去。

都沒有說話，不知道怎麼開口，拾玉成好幾次想開口問他家裡怎麼樣了，之前就聽說方艾興的夫人流產了，後來一直沒懷上想必方家的長輩也在催了。

但是，拾玉成還是沒問出口，不知道怎麼問，估計這也是方艾興的傷口，不好問。

茶樓今天人挺多的，大堂里坐滿了人，吵吵鬧鬧的，這會正是有人說書的時候，雅間也沒剩幾個。好在拾玉成並不需要聽書，隨便找了個雅間，還算清雅，也就無所謂了。

小二很快就把茶端上來了，上好的碧螺春，聞著就讓人覺得頭腦清醒。

「生意上很忙嗎？」

沉默畢竟不是辦法，以前拾玉成覺得只要和方艾興在一起，就算沒有話說，氣氛也很好，現在卻覺得時間過得有些慢。

或許是因為心態變了，想著，拾玉成不由得微微嘆氣。

「還好吧，這幾年中內一直不太平，除了剛開始那會難做，現在也不錯，戰爭之後地生意挺好做的，就是忙了點。」方艾興定定地看著他，在對上拾玉成不解的目光地時候，不自然的咳了一聲，低頭看著杯中的茶水。

「嫂子……」拾玉成才開口提了一句藤原惠子，就被方艾興打斷了。

「玉成，不提她了，你呢？」

見他不想提藤原惠子，拾玉成也識趣，拋開這個問題，對於方艾興問他不是很明白什麼意思。

「有想過離開樓舒城嗎？」方艾興語氣有些急，察覺到自己的不對勁之後，又把情緒收起來，靜靜地看著拾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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