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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
山田正一氣得把手裡的杯子砸了,看著來報告的人,忍不住一巴掌扇了過去。
「你們怎麼辦事的,通行證不是都給你們了嗎,還能把貨丟了。」想著那一大船鴉片,山田正一就覺得心痛,:「都到了樓舒城的地盤。你們沒被樓舒城截了,居然不知不覺的吧東西丟了。」
「滾!」山田正一閉著眼睛,深深地吸了幾口氣,揉著頭,底下的拳頭死死地捏著。
「是。」
被吵醒的時候,拾玉成皺著眉,忍了半天,才把起床氣憋回去,掀了被子出門。
看著樓下排列整齊的軍隊愣了愣,這似乎不是他應該參與的事,準備回去,就被叫住了。
「過來。」
樓舒城抬頭看著他,手裡捏著一張紙,看著那上面隱約的紅色印章,拾玉成心裡「咯噔」一聲。
低頭看著樓舒城半天,然後慢慢下樓,心裡已經有了猜測,有些莫名的滋味。
看著拾玉成光著腳,什麼衣服都沒加就出來了,樓舒城盯著那白嫩的腳看了幾秒,拿起剛剛脫下,放在旁邊的披風,大步上前,把人裹起來。
「怎麼不穿衣服?」
拾玉成任由他抱著下樓,靠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有些出神,然後轉頭看著趙憲明身後,怨恨地盯著他的拾玉羨。
驀地,拾玉羨勾了勾唇角,笑得異常囂張,就像是看一個失敗了的死人一樣。
收回視線,拾玉成也看到了樓舒城捏在手裡的東西,那張,他親手蓋上印章的通行證。
「嚇到了?」感覺到懷裡的人瞬間僵硬,樓舒城安撫般的在他額頭上親了親,將他放在沙發上,還幫他將披風裹嚴實了。
拾玉成看了他一眼,沒說話,就像等待樓舒城宣判的犯人。
他應該是很生氣的吧,拾玉成想,手指捏著衣角蹂躪。
「下不為例,嗯?」
拾玉成詫異地看著樓舒城,見他沒有一點發怒的跡象,略一思索,就明白了原因,眨了眨眼睛,臉上的血色也隨著消退下去,白得厲害。
「你……知道。」
不是疑問句,拾玉成用很肯定的語氣說著,突然覺得自己就是個笑話,山田正一用拾玉羨威脅他,他受了。
結果呢,拾玉羨被樓舒城帶回來了,而且看他對待拾玉羨的縱容,明顯不一樣的。
同樣的,他以為這件事只有他一個人知道,結果樓舒城早就知道了,估計對於他的一舉一動都有人監視著,難怪蓋了章的第二天,就聽說樓府里辭退了一個丫頭。
當時他沒有放在心上,誰知道是因為這個呢。
想明白了,心裡越發覺得可笑,虧他還自以為是呢,果然是,樓舒城對他稍微好點,就得意忘形了,把以前的東西都丟了。
「將軍,你怎麼可以就這麼放過他,要知道……」
「閉嘴!」
拾玉羨頓時閉上了嘴巴,把剩下的話吞回了肚子裡。
饒是喬千蓮大大咧咧慣了,這會也是戰戰兢兢地,他認識樓舒城這麼久,還沒見他發過這麼大的火。
看了眼臉色雪白,隨時會暈過去的拾玉成,簡直要膜拜了,拾玉成看不出來,他可是看得清楚。
樓舒城這種據說被教官說不適合當兵的冷血機器,居然會對拾玉成這麼上心,本身就很有問題了好嗎。
而且這會拿著拾玉成背叛他的證據,一點也沒打發火,還不允許別人說,護犢子也不是這麼護的吧?
要換以前,別說知道消息這麼久,就是剛得到消息的時候,那人就得被送到研究室審問去了。
第26章 鋼琴
這邊樓舒城見他半天不說話,伸手捏著他的下巴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