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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千蓮哼唧地冷笑,揉了揉快斷了的腰,大腿還合不攏,就這麼翻個身像只難看的死青蛙一樣躺著。
「得,今兒把大爺伺候的不錯,可以走了。」說完,還特流氓的在白馬壠腰上摸了一把,然後,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等到白馬壠穿好衣服離開,喬千蓮才睜開眼睛,燈光下,那雙貓兒眼裡亮晶晶的,然後有什麼滑落下來,消失在鬢角里。
「死面癱,說走就走。」
抱怨完,又從屁股底下摸到一支煙,看著不乾淨的香菸,猶豫了好半天,才從枕頭底下摸出打火機點了。
想到想香菸上的東西,臉忍不住的紅,捂著臉哀嚎,這痴漢的做法是幾個意思?
他風流不羈的醫生形象,都毀了。
想到沒人看見,心裡稍稍安心,放下手,一睜開眼睛,就對上白馬壠的那張面癱臉。
時間似乎靜止了幾秒,喬千蓮眨眨眼睛,摸著被子把頭蒙住,結果,被子是被他們墊在底下的,這一蒙,立刻糊了滿臉東西。
喬千蓮安靜了一會,猛地擦掉臉上的東西,一把掀開被子,兇狠地瞪著白馬壠。
白馬壠坐在床邊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喬千蓮頓時泄氣,整個人都萎靡不振地坐在被子裡。
白馬壠伸手拿過他放在一旁的煙,抽了一口,攬著喬千蓮脖子,猛地親了上去,牙齒嗑在了他嘴巴上。
那雙渾圓的貓兒眼頓時瞪大了,泛著水汽。
等他親夠了,喬千蓮才一把將人推開,手指著白馬壠,說話都不利索了:「你……你個流氓……」
流氓?
白馬壠眼神一暗,上下打量了一下喬千蓮那小身板。
喬千蓮一把抱住胸口,警惕地看著他:「你想做什麼?我告訴你,臭流氓,別以為你好用,就亂來,信不信老子看你不順眼了,一腳把你踹了,另外找人去……唔……」
喬千蓮掙扎著要從白馬壠手下逃出去,奈何,醫生的小身板,終究敵不過軍人的粗魯,被死死壓在床板上。
這一晚,白馬壠徹底把流氓這個詞用在了喬千蓮身上,讓他好好的體驗了一把什麼叫禍從口出。
第二天傍晚,喬千蓮哼哼唧唧,揉著腰出門的時候,還沒來得及感慨一下夕陽無限美好,就看見白馬壠現在不遠處的門口,對著他直皺眉。
「怎麼?沒把大爺做死不甘心?」
喬千蓮挑了挑眉,眼神都懶得扔給他一個,直奔廚房,他快要餓死了,喬千蓮覺得他現在能吃的下半頭牛,還不帶喘氣的那種。
端著一海碗麵條出來,看著沒有挪動地方的白馬壠,喬千蓮翻了個白眼:「給大爺搬張椅子過來。」
白馬壠仔細地看了他一眼,還是拎了張椅子出來。
「舒服……爽……」嗦著麵條,喬千蓮滿足地打了個嗝,伸了個懶腰,又齜牙咧嘴地坐回去。
一轉頭,就看見拾玉成臉色蒼白的從樓舒城房裡出來。
仔細看了看,拾玉成身上並沒有什麼異常,還是昨天穿的那套衣裳,除了臉色白了點,眼睛紅了點,還真沒什麼不正常的。
喬千蓮端著碗猶豫了一下,還是讓人給他倒了杯熱開水,不經意間碰到拾玉成的手,冰涼涼的,沒溫度似的。
「將軍……」
「沒事。」拾玉成勉強地笑了笑,眼眶卻紅了,漂亮的桃花眼一眨一眨地,愣是把眼淚憋了回去。
看得喬千蓮一愣一愣地,只是這種事,他一個外人,到底不好說什麼。喬千蓮不否認知道拾玉成背叛樓舒城地時候,是恨的。但是,自打他認識樓舒城開始,就沒見過樓舒城對什麼東西上心,唯一的一次,也就是拾玉成這個人了。
真是剪不斷理還亂,掃除腦子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