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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面“踏踏”地行走,她不知道什么叫做泥土的芳香。
啊,其实不只是她,这城市的每一个沾沾自喜活着的人都忘却了,忘却了那自然的气息。而刚才,霓冬却从付流的口琴声,感觉到一种古老的浪潮,她不知道怎么去形容那感觉,这感觉是自信的她从未有过,她很慌张,又很期盼,身子里隐藏最深的一种莫名的东西仿佛得到了召唤在跃跃欲动,不久自己就被粗犷、原始、质朴的气息所彻底包容,包容着自己精致的身体。躺在床上的霓冬迷乱极了,仿佛刚从一个莫名神秘的时空旅行回来,心乱跳着。霓冬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她喜欢控制,对外在局势发展的控制;对内心情绪的控制,这些是她自信的源泉,无知与莫名只会导致恐惧,而多愁善感在这快节奏的时代更是致命伤。
终于睡了,霓冬做梦了,梦里的情节的发生很模糊,只是依稀记得自己在挣扎,最终是自己胜了,一种莫名的东西终于肯沉睡了。霓冬毕竟是生长在这21世纪的新时代,很多东西她无法理解也不想去理解,她所梦想的是成功的人生,这,是她们这个时代人共同追求。
我用一帛布轻轻地拭着这把刀,我的战利品,在黑夜中寒光闪烁,在这夏夜里添了一份凉意。梦真看到我发愣的样子,不禁笑道:“又在想那个无影,我可听说日本的姑娘个个温柔体贴,这个无影看身材该是个绝代佳人吧,好好把握,有机会的。”
梦真一拍我的肩头:“你偷了人家的兵器,对忍者来说可是莫大的耻辱,迟早会找到你头上来的。”我一笑,并未作答,手轻轻抚摩着刀身,顿时一股侵骨的凉意,梦真怎能料到,我的心思已被牵回到了那个冷兵器时代。
我那个时代,对兵器的崇拜到了极点,江湖人士往往为了一件上古神兵而争得血流成河。刀、枪、剑、戟十八般兵器,更有许多不知名的独门兵器,在那个时代上演了王者之冰的争夺战。我的飞龙呀!心念一闪,立时耳朵里听到一声响彻天地龙吟。
我不禁一惊,站了起来,问道:“梦真,你可听到什么声音?”
“没有呀!”梦真茫然地摇头。我走到朝西的窗口,打开窗户,心中忽地一动,仿佛是飞龙在呼唤他的主人,我那富有灵性的飞龙。难道我的飞龙也跟着流落到这个时代,或者被埋在深深的土地里在一直等待着我?心绪不禁有些乱。
梦真看出我的异样,关切地问道:“你怎么呢?”
我说:“没什么,只是想起一些事情。”梦真望着我,并没下问,她知道如果我想说的话我自然会说,同样我对梦真也不会追根究底,我们保持一种奇异的情人关系,而最奇异的就是梦真好像并不反对我追求其他的女孩。
这年的B市九月是非常热闹的九月。我之所以说热闹,因为B市的大学生们举行了声势浩大的游行,抗议美国以人权问题再而三的向国际奥委会提出更改2008年奥运会举办地点的动议,日本附议。事情起源日本首相今年屡屡参拜靖国神社,触怒了中国人民,在敏感的八月在B市发生了一起日本留学生遭殴打的事件,具体缘由我并不得知,总之在这个问题上日本和美国在大做文章,于是终于激怒了中国人民。在B市,还有一些大城市首先由大学生举行了盛大的反美、反日游行。
游行并没有引起太大的混乱,一切都在有秩序地进行,公司的事务也没有受到什么干扰,因为对于商场上的人来说,政治最是忌讳的话题,人们只是在茶余饭后骂几句“小日本”解解气,工作照做,而我则多了一份感慨。
我的那个时代——唐宋时代,那是一个万国来朝的的时代。那时的琉球国留学生们是以非常诚恳的态度向我们这泱泱大国学习的,为什么如今却变成这样?看来国力之衰弱必然会受他国鄙视!
这几天没看到梦真,她跟我说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