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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跡消散,雲遊風轉頭朝著沈久留道:「剛才還說到她呢,這會兒她的信就來了。」
容嫻竟真被紫薇城的人抓去了,她在紫薇城中實在令人擔憂,畢竟清波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
想了想,雲遊風將主意打到了沈久留身上。
「久留兄弟,你看我雖然不算是救了你一命,但好歹也大家也算相識一場。」雲遊風訕訕一笑,有些不好意思,這話咋那麼像挾恩圖報呢。
沈久留卻沒有多想,他語氣誠懇道:「游風有話不妨直說,若有為難之處,在下願意幫忙。」
雲遊風高興的差點跳起來,連忙說道:「是這樣的,我剛才說的那位能治好你病的好友現在就在紫薇城,她被紫薇城的人抓去了,現在也不知情況如何,我很是擔心。但現在我又有其他的事情走不開,所以想請久留兄弟前往紫薇城幫我照看一下好友。」
想到剛才信上所說的晴天鎮瘟疫一事,沈久留瞭然:「游風放心,在下一定不負所托。」
游風與他才認識一晚上就能對他如此信任,並將好友託付於他,無論如何他都要照顧好那位大夫。
至於尋找郁氏族地一事,雖說師尊有告訴他地點,但他記憶全失,並不能很準確的尋找到。此事也急不來,推遲些時日也無妨。
「真是太謝謝你了久留,我就知道你是個爽快人。」雲遊風哈哈一笑說道。
沈久留昨夜雖然聽雲遊風說了一次,但那時他迷迷糊糊,神志不清,現在也記不得了:「不知游風的那位好友是何人?叫什麼?」
光說是好友,其他的一概不知,難道等他闖進紫薇城後一個個揪著人脖子問是不是雲遊風好友嗎?這個新朋友還是有些粗神經啊。
雲遊風也意識到自己的紕漏,嘿嘿一笑,說:「她叫容嫻,是個大夫,你應該聽說過她吧。」
沈久留驚訝的說:「是那位被人稱為仁心仁術、至純至善的『神醫』容大夫嗎?」
自他離開聖山後,每當詛咒發作,身邊的路人總會感慨一句:「要是容大夫在就好了,一定會讓你痊癒的。」
一次兩次倒罷了,每次都提起卻讓他對那人產生了深深的好奇。
他專門打聽了下容大夫的事情,發現所有人每每提起容大夫時語氣中也滿是尊敬,神態敬畏有加。
雖然一直沒有見面,但他對那人的印象也十分好。
雲遊風與有榮焉的挺挺胸膛:「沒錯,就是那位容大夫,你去了紫薇城後見到容嫻,讓他給你看看病,諱疾忌醫可要不得。」
沈久留在他不厭其煩的叮囑下賭咒發誓一定會讓容大夫給他看病,這才讓雲遊風不再嘮叨。
他鬆了口氣,連忙轉移話題問:「游風何時啟程?」
新認識的朋友是個話癆,這讓一向喜好清冷的沈久留有些受不住。
雲遊風抱起桌上的刀,風風火火的就朝著外面而去:「這會兒就走,趕緊辦完事趕緊回去,你一個病秧子再加上容嫻那個老好人,我兩個都不放心,還是我看著比較好。」
說罷,身形一閃,已經快速的消失了。
沈久留目瞪口呆的看著人離開,許久才喃喃道:「這人行動力可真是強啊。」
農家只剩下他一個人了,看著主人家緊張卑微的模樣,他也沒有興致再待下去,道了謝後,他朝著東州紫薇城飛去。
紫薇城,城主府。
容嫻為曾水治病已經有七天了,這七天每每進入冰室為她扎針療傷,曾水的心脈越來越強,清波對她的態度也越來越友好,但冰室的寒氣卻是普通大夫承受不了的。
容嫻心神一動,體內靈力一轉,臉色立刻蒼白了下去,周身也染上了淡淡的寒意,一看便被寒氣入體。
她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