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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话,也应该你来讲,我就不费那个力气了。”
单苇清白了他一眼,嗔道:“老赵他们在这里呢,也不怕让人笑话。”
赵东进和梁玉英听了之后,都不禁莞尔:“老单,你和你们家老程的事,可千万别把我们卷进来,我们什么也没有听到,你们两个继续。”
被几十年的老朋友打趣,单苇清脸上还是有些挂不住,又狠狠的剜了程卫国一眼,这才放过了他。
程卫国和赵东进这次来看儿子,本来就没想惊动太多的人,就连程志的主治医师小纪大夫也是在出了手术室才知道程卫国等人来了,只是偏偏就有一些消息灵通之人,几分钟之内,就惊动了院长大人。参谋长莅临总院,那可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院长大人急急忙忙的坐车就往医院赶。只是等他火燎屁股一般赶到医院的时候,程卫国和赵东进等人已经坐车回家了,让院长大人扑了一个空。
院长大人扑了一个空,并不代表所有的人扑空,回到家属区之后,赵东进和梁玉英夫妇都有些不放心,觉得有必要和单苇清交待一声,让她明天上班的时候安排两个伶俐一点的护士护理赵济勇。几个人正说着,门铃突然响起。
这时已经是后半夜,小马等人已经睡下了,这么晚了会有谁来?单苇清心里纳闷,和程卫国交换了一个狐疑的眼神,长身而起,打开了门,不禁惊呼出声:“老郑,这么晚了,您怎么还来了?”
程卫国和赵东进早就停止了谈话,注意力集到了门口,单苇清那句“老郑”传过来,两个人顿时知道是谁来了,急忙站起来迎接。
整个大院,姓郑的只有一个,那就是郑怀柱的老爸,东北军区副司令员郑甫。
微弱的门灯下面,只见郑副司令一脸的倦意站在门口,脸上除上倦意之外,阴云密布,跟在他身后的,是一脸惶然的郑怀柱。此时的郑怀柱已经不是在酒桌上意气风,目空一切的怀少了,更像一个做错了事被家长捉个现行的小孩子,战战兢兢的低着头,惶恐之外,又多了几分垂头丧气。
郑甫这个副司令虽然在某些程度上实权没有程卫国大,可是却比程卫国忙了许多,每每夜深人静之时才能下班回家,长期时工作的结果就是此人已经瘦到了极点。可是长期身居高位,自然而然的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再配上脸上的阴云,更是让人不敢直视。
程卫国三步并作两步来到门口,笑着说道:“哎哟,老郑,这么晚了,您怎么还来了?”猝不及防之下,一时半会也想不到好的措辞,说出来的话居然和单苇清一模一样。
郑甫也没有注意到这些,叹了一口气,阴阳怪气的说道:“家门不幸啊。”回头瞪了郑怀柱一眼,厉声道:“滚进来。”
郑怀柱吓得打了一个哆嗦,屁也不敢放一个,悄没声的跟在郑甫进了门,不等单苇清有动作,自动自觉的帮着她将门轻轻带上。郑甫沉着脸,一屁股坐到了沙上,郑怀柱则老老实实的站在地上,不敢动一下。此时程家的局势,就好像是程志和赵济勇刚回到家时候差不多少,几位军方高官坐在沙上,高官的儿子则受刑一样站在沙前面。
看来在教育子女方面,东北军区的家属院已经形成了一个风气,而且有一个行之有效的套路,以郑怀柱的胆量和嚣张,如果自己老爷子动了真怒的话,也是连大气都不敢出。
虽然心里对郑怀柱有点不满,但是这种僵局也不能由男人出面来化解,单苇清微笑着给郑甫倒了一杯茶水:“老郑,你这是干什么?怀柱,别站着了,自己找个地方坐下。”
郑怀柱“嗯”了一声,偷眼看了看自己的老爸,嘴上答应得痛快无比,脚下却像是生了根一般,纹丝不动。
郑甫一直是怒气冲冲,端起茶杯,大口的喝了一口茶水,对程卫国和赵东进说道:“老程,还有老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