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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他表情痛苦地說:「真的。」
我「哦」了聲,推了推他,「那起來,我不要。」
他低頭親了我一下,然後在我身上趴了會,竟然還真的起來了。我瞅了他臉一眼,又瞅了他下面一眼,「我幫你用手解決?」
他扯過被子遮住自己的身體,「過一會就好。」
我笑出聲來,然後一把扯開被子,我撲了上去,整個人坐在他腿上,手勾住他的脖子,「你病真的好了?」
他隱忍地說:「阿音,你下去……」
我像是勾引唐僧的妖精,伸出舌頭舔了下他的脖子,「嗯?不要了?」
他一愣,然後表情猛地一喜,「你肯?」
我雙腿夾住的腰,「難不成我這樣的動作還不夠明顯?」
他的眼裡立即充滿了濃濃的j□j,他又親我的嘴,把我親得喘氣不止時,他一個翻身,把我壓在了身下。
外頭春光明媚,我腦子一邊模糊意識著春天快到了,一邊享受著司凡給我帶來的快感。司凡這回一直都很溫柔,即使是衝刺時,也是屬於恰到好處的力度。
結束後,他摟著我,親昵地與我臉頰摩挲著臉頰。
我眯眯眼:「你家裡隨時準備保險套?」
我感覺到腰間一緊,司凡說:「我知道你會來。」
我哼了哼,「這麼准?」
「阿音,上回的事情我再也不會犯。」我感覺到腰間又是一緊,「現在還疼嗎?」
「不疼了。」
他又在我耳邊說:「對不起。」
我覺得司凡現在在給我織了一個網,角角落落都是他的地盤,我就像是一個誤闖的人,本以為進去可以探一番虛實,卻沒想到最後把自己賠了進去。
我仰頭親吻了下他的唇,「我原諒你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更新一篇司凡的番外。。。
寫第一人稱的不足呀
☆、司凡番外
住院的日子不是一般的無聊,來探病的人絡繹不絕,帶來的禮物險些堆滿了整個病房,最後還是醫生忍不住了,給我下了禁令,如此一來,探病的人才開始逐漸減少。
我的身子向來都很好,感冒咳嗽發燒離我都遠得不能再遠。我剛開始想不通究竟這肺炎是怎麼來的,後來想了很久,才記起那天阿音和我鬧脾氣後,我在瑟瑟寒風中待了好幾個小時。
那天是阿音剛從b市回來的日子,打從我年初二後,我就再也麼有見過她。一個女人對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歡,男人是能感覺出來的。我至今為止也不明白,年初二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早上的阿音,望我的眼神是歡喜的,她不過是回了趟家,再來到酒店時,整個人就像變了一樣,望我的眼神……有些冷意,就連我親她的臉,她也有些僵硬。
阿音的家裡人一直待她不好,這個我是知道的。每次她回家一趟,出來後,表情都不太好看。夜惑里的人在這種時候,總會小心翼翼地說這話。
想必她回家吃了午飯,家裡人又不知同她說了什麼,所以心情才會變得這麼糟糕。對我的態度也是時好時壞。
按照我對阿音的了解,這種時候,不去打擾她,等她慢慢想通就是最好的辦法。我這一等,就等了十幾天。
期間,她從未主動給我一個電話,或是一條簡訊。
而在假期的最後一天,我準備好了阿音喜歡吃的菜後,準備開車去b市接她,我沒有想到的是阿音竟然會這麼早就回了c市,而且聲音一如這十幾天來的冷淡。
我更沒有想到的是我在寒風中等了她足足有四個小時,等來的結果卻是她和裴立有說有笑地回來,裴立與她親密得不得了,我一下子就被妒火蒙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