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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午飯,老爺子要午休,許言森和袁珊珊他們也順勢告辭了,老爺子親自將兩人送出去,臨別時讓他們有空就來看看,不過不要耽誤他們的工作。
許言州鬆了口氣,以為今天終於要過關了,不料老爺子轉頭就看向這個小孫子,眼睛一瞪:&ldo;你這頭髮回去就剪了!我會給你老子打電話的!&rdo;
說完轉身就走了,留下傻眼的許言州,接著哀呼一聲:&ldo;怎麼可以這樣!&rdo;臨了給他來這麼一出,老爺子這話是憋在心裡多久了,到現在才放出來吧。
許言森同情地拍拍堂哥的肩,不承認自己幸災樂禍地看堂哥的笑話:&ldo;走吧,要不回去路上順便找個理髮店?&rdo;
&ldo;滾!&rdo;許言州沒好氣地罵道。
午休起床後,喝了幾口養生茶的老爺子,給老大去了個電話,在電話里交待了一些事,然後也不管老大什麼意見,逕自掛上了,轉頭看到老太太一臉欲言又止的表情。
&ldo;憋了好幾天了,想說什麼就說吧。&rdo;老爺子戴上老花眼鏡,拿起邊上一份報紙抖了抖,這是要一邊看報紙一邊聽老太太說話了。
老爺子這兩年身體調養得不錯,氣色比當初剛發病的時候好得多,反倒沒生過病的老太太,這兩年卻眼見著消瘦了些,想到許言森流露出的一臉幸福樣,老太太終於忍不住把話說了出來:&ldo;言森要辦喜事,是不是讓他姑姑回來一趟?到底是一家人。&rdo;
那一臉幸福的表情深深刺激了她,許言森和袁珊珊實習的單位她都知道,在她看來,許家的這些資源統統要用在老二家的這個孫子身上了,否則還沒出校門,哪來的這麼好的機會一步登天了,那成海以後還能剩下什麼?那是她姑娘以後的唯一依靠,她可不敢指望那幾個跟她沒血緣關係的孫子。
老爺子從老花眼鏡下抬起眼睛,看了眼老太太,又低下去:&ldo;她回來做什麼?她捨得丟下她兒子一人回來?要是有心,就給侄子侄新媳婦寄點東西吧。&rdo;
老太太一口老血卡在喉嚨里,她提姑娘沒提外孫,是想著姑娘先回來,那外孫也有藉口跟著一起回來了,一旦鬆了口,這其他的事就好辦了,哪料到老爺子連姑娘都不讓回來,還要寄東西?她要把這話帶給姑娘,準保她那邊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要是喜事就在京城辦,她更有名義將姑娘叫回來,可沒想到老爺子居然只提了一嘴就順著那兩個孩子的意思了,她這才琢磨著開口試試,沒想到竟是這個結果,老太太一傷心眼淚就掉下來了:&ldo;我這輩子統共就這一個姑娘,一個外孫子,你不讓他們回來,是成心讓我一直見不到他們?嗚嗚……&rdo;
老太太是真傷心,時間隔得長了,有些事情就淡了,現在回頭看看,覺得也不是多大的事,就把人發配到那麼偏的地方,前兩年每回通電話,都是姑娘跟她哭,求她讓老爺子將他們調回來,那麼苦的日子,她這個姑娘打小生下來就是糖水裡長大的,哪裡受得了。
老爺子把報紙一收,老花眼鏡摘了丟桌上,起身說:&ldo;我攔著不讓你見他們了嗎?我困住你的腳了?&rdo;說完就轉身出去了,當他不知道那母子倆在那邊的情況?現在就想回來了?再吃兩年的苦頭吧。
老太太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老爺子的話是什麼意思,臉都白了,這是讓自己跑過去見姑娘?這是也要趕她走嗎?
許言州沒聽許言森的,半路上隨便找的理髮店能打理好他的頭髮?反正離開了,能拖幾時就拖幾時,他臉皮厚著呢。
三人在郊縣逛了一圈,去附近的人家採買了點東西,到了下晚才去了許大伯家裡。
許大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