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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嗯，你怎麼知道?&rdo;

禪初沒有直接回答老太太的問題，卻嘴角浮現一絲得意的笑，說：&ldo;他還不是接受了我的饋贈?唉，都是這樣吧，表面說不需要，當有的時候仍然不會拒絕，不是嗎?&rdo;她別有用意地瞥了老太太一眼。

老太太這次領會了她的意思，擺手道：&ldo;我是真的不需要。&rdo;

禪初&ldo;哼&rdo;了一聲，說：&ldo;反正我已經給你招財了，你要不要都沒辦法收回。你可以給自己建一個更寬敞更舒服的房子嘛。&rdo;

老太太似乎這才醒悟這是自己的住所，她去偏房搬來一把椅子，說道：&ldo;坐會兒吧，我給你倒茶去。&rdo;她不太在意禪初是怎麼進屋的，反正屋裡也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再說，禪初看起來似乎沒有惡意。

禪初道：&ldo;下回再來坐。&rdo;說完，她徑直出了門。

老太太仍舊要去給她倒茶。等老太太端著茶出來，禪初已經走了。她追到門口去看，外面已經沒有任何蹤影。

外面一個村人經過，見老太太端著茶，開玩笑道：&ldo;哎喲，您老人家太客氣了，我還沒過來，您就送茶來了。&rdo;

老太太道：&ldo;別開玩笑，你剛才看到一個年輕姑娘從這裡出去沒有?&rdo;

村人道：&ldo;沒有啊。&rdo;緊接著，村人大吃一驚，跳了起來，大喊道：&ldo;天哪，差點兒踩到癩蛤蟆了!&rdo;

一隻拳頭大小的癩蛤蟆從他腳下爬過……

62

那天晚上，老太太半夜被叮叮噹噹的聲音吵醒。她正夢見一隻癩蛤蟆嘴裡叼著銅錢朝她蹦過來，突然銅錢從嘴裡掉落，摔在地上，發出清脆悅耳的叮叮噹噹聲。等她驚醒，叮叮噹噹的聲音還在耳邊縈繞，仿佛是從夢裡傳出來的。

老太太出了點兒汗，她坐了起來，想靜一靜再睡。

叮叮噹噹的聲音還沒有消失。

她輕輕揉了揉耳朵，聲音還在。

不過這次聽清楚了，聲音是從堂屋裡傳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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