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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眼,只听到“唰”地一声响,光线暗了许多,她才睁开眼,望向手还拉着窗帘的男人,“你怎么在这?”
她记得昨晚是跟王容拼酒,醉了,邱和平送她回家,然后……她猛地低头,拉开被子,看到身上衣服整齐,才捂着胸口暗呼“还好还好。”呼到第二声,她突然想起昨晚穿的不是这身衣服,现在这睡衣是……?
“你帮我换的衣服?”她气若游丝地问,心里开始敲小鼓。
季臣避开问题的核心,答:“你吐了一身,不换行么。”
她咬着唇,纠结了好一会才再开口:“你……守了我一夜?”
“听说醉酒的人会做出很多恐怖的事,自残、放火、跳楼……”季臣自言自语的解释还没说完就被她大声打断:“谢谢你!”
季臣脸一红,偏过头,避开乔蔚然太过复杂的目光,“谢我就把我的早餐也包了。”
“好。”乔蔚然点头,目光不离他脸,灼得他心砰砰乱跳,他慌乱地抬腕看表,做出很着急地样子,“即然你已经醒了,那我就走了,早上约了个客户来公司,这会怕该到了。”
“嗯。”乔蔚然掀开被子,趿上鞋送季臣到门口,他临出门时,她微垂着头追问了句:“我昨晚没失态吧?”
他回头,深深看了她一眼,“没,你酒品很好,睡了一晚上。”转身,门阖上。
门关上好一会,乔蔚然都保持着站立的姿势,呆呆立在客厅中。她的酒品她是知道的,很差!哭、骂人、打人、耍无懒……所以她很少喝酒,更很少喝醉。昨晚的事她记不太清了,但仔细回想,邱和平抱她下车时,她对他又掐又打地哭嚎,还有……还有她也记不清了,但潜意识她发了好一会酒疯。可季臣说她很乖,什么也没干?
她希望季臣说的是真的,她真的酒品变好了。要不是,她也只能厚着脸皮装失忆,事实她的确什么也不记得不是?
乔蔚然打过电话问邱和平,得到的回答与季臣的描述相符,她没干什么出格事。她又暗暗观查季臣的举止,他对她也没什么变化,不,有点变化,不过是好的,毒舌少了点,还兴趣起来要跟她学做饭。她很耐性地教了他一个星期,烧坏了两口锅,扑了一次火,他勉强能把菜炒熟,不焦。她放弃了,让他帮忙打下手。
季臣手漂亮,切菜也漂亮,切出来的菜也漂亮,被乔蔚然真心实意地夸赞了几次,他在炒菜上丢的脸也找回来,便扎根做乔蔚然的下手。两人在厨事上的配合也从最开始的一团乱麻变成心意相通的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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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当初乔蔚然以为难熬的三个月督导期,一眨眼便到了最后一天,明天上午10点,季臣就要坐飞机回S市,短时间内他都不会再回来,即便回来了,也不会呆多久。
下午季臣外出见客户,说晚上会晚点回来,让她不用等他,她嘴上答应,心里却是另一番想法。下班后她就去了超市,挑了一篮特殊的食材,又去日用品区买了些东西。
她也不知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在这最后一天,做顿西餐,菜品与当年她跟季臣分手的那顿一模一样,甚至用餐的氛围,她也努力营造成一样。
季臣来来时已经是8点钟,她打开门,用一室幽暗迎接他。
看到桌上的烛光晚餐时,季臣的神情很复杂,怔了好一会才坐下,“这晚饭真特别。”他嗓子干干地说。
乔蔚然笑了笑,没答他,拔出瓶塞,给彼此倒下半杯红酒,才说:“吃吧,菜都快凉了。”
刀具切割牛排时发出的轻微“吱呀”声,让季臣感觉燥心,他抬头,巨大的玫瑰花束挡住他的视线。他偏了偏头,摇曳的烛光下,乔蔚然微垂着头,很认真地嚼着食物。不知是烛光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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