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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睡地板。”费镇南一脸的铁面无情。49咬咬嘴唇,叫道:“你们真没有良47,叫一个孩子睡地板然后你们睡床上!”
“你不是想当士兵吗?以你的资历,最多就是个小勤务兵。小勤务兵睡地板上很正常。”费镇南可不管她怎么叫,今晚就是给较劲了。
看到他们两个一来一往的战火不灭,黎立桐赶紧插进来打和场:“49,你给我闭上嘴巴。我们给你安排张床。”
“那我睡司令的床。”49今晚也给较劲上了。 49,你一一”黎立桐四处找胶布,打算封了这孩子的嘴,不然今晚个个都别想睡了。
六六没有抱被子,而是冲进来脸色骇然地说:“报告,哨岗挨枪击了。”
之后有负责哨岗的指挥官进来描述,被袭击的哨兵位置是在刚刚费镇南走过的地方,也就是48和49滑下来斜坡方向射来的子弹。所幸这哨兵挨的枪子在肩胛骨,伤势并不严重,一条胳膊挂彩而已。但是,对于听说了4啊才那番话的军官们来说,这事儿就未免不是诡异了点。49这会儿洋洋得意的:“我没有说错吧?我就是击中目标了,可惜手里握的不是枪。”
“你这是撞彩。”黎立桐一口否定她所谓的神机妙算。
“那我回去睡觉吧。”49抬腿,又被费镇南的手揪了领子回来,“那我睡司令的床。”
“睡地板!”费镇南无限的耐心都被她磨灭了。从来没有一个人,能让他这般的恼火。
六六这回把床褥以最快的速度铺在了地上。费君臣亲手将屋里唯一的灯火拧灭。因此49只能悻悻的,被费镇南甩到了地板上自己的被窝里头。她拉着被子,听其余的人上床的声音,把小嘴唇咬得狠狠的:“为什么我教官也是睡床?”
“你教官并没有秀咐。”黎立桐在黑暗中打了个哈欠。
“我犯什么错了?”
“秀咐的孩子总是说自己没有秀咐。”
“无辜的罪人就不能给自己辩护了吗?”
“49,你一一”黎立桐在黑灯瞎火里摸胶布,真是今晚不封了这孩子的嘴,全世界的人都不用睡觉了。当然,他的手只是假意在黑暗里摸一下,就不动了。正对他的那扇窗户外面,大约一千米以上的丛林里,似有几点幽绿的光幽幽地飘忽着。
“发现了吗?”费镇南在黑暗中问。
“应该是狙击步枪,但不是瞄准我,也不是瞄准你。”黎立桐暗哑道。
“能穿墙吗?”
“我猜是m200狙击,这个距离还是能穿墙的。”
随着黎立桐这声答案,费镇南从床上摸黑下来;49直在黑暗里听着他们细小的对话声,手将被角扯得紧紧的。忽然间,一个巨大的身影从自己的斜上方罩下来,她徵睁大眼珠子,咬着的小嘴唇松开:“司令,你不是睡床吗?”
费镇南的手伸过去,隔着被子将她的身躯搂在了自己的胸膛口,说:“你不是嫌弃我抛弃你睡床吗?那我就和你睡地板好了。免得你打报告说我们尽是欺负你一个。”
她似乎在他宽大的怀里徵动了一下,然后是徵微喘息的声音压抑在被子里。费镇南隔着被子轻拍她的背,像是在安抚她一样。到底,她还只是个孩子。这么一想,他心头愈是复杂起来。没有忘记,她莫名的来历,且与老爷子有关。他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她的背,身体罩在她面前,是块最坚实的人肉盾牌。
千米以外,趴伏在山腰上的教皇,举着改良过的m200狙击瞄准器,以这个距离,射出的子弹穿破墙击中目标绝对没有问题。只是,在她面前,有个男人横立在了子弹和她之间,其实,一枪扫掉这个障碍没有问题。不过是
一只清凉的手搁在了他肩头上,伴随着一个华丽而庄重的声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