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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一個女人進來了，他說你好，埃里克，我順便來看看你於得怎麼樣……我說不上來那個女人是不是他的女朋友，還有他是不是真的只是來看看我，抑或他們是在執行警務，例行檢查我們的實驗室。我領著他們在實驗室轉了一圈，告訴他們我們所做的一切工作都是為蘇聯‐阿卡‐莫比爾聯合體乾的，當然記錄會證明這一點。我記得邊走邊和他聊起舊日的友情，邊介紹一些實驗室的情況。整個過程中我一直鬧不清是我們兩個人都在做戲呢，還是我在演戲。我很擔心我們的秘密已經泄露，而這就是最初的徵兆……&rdo;他搖搖頭，撲哧一笑，&ldo;但是計算機管理體系又通過了。他們了解的情況太少，根本沒意識到他們的損失。汁算機官僚……怪不得地球正在分崩離析呢。我毫不懷疑所有那些政府都糊裡糊塗地讓人偷了個精光。&rdo;

&ldo;你也許從來沒聽說過&l;地球人星際飛船協會&r;吧。&rdo;我心不在焉地說，腦子裡追憶著往事。

他笑了起來。&ldo;我相信有這麼個協會。&rdo;他放下球形杯，&ldo;儘管我們已和火星上別的地下組織保持著十分良好的關係。實際上，我們選擇這個特殊的時間來改建星際飛船就是因為考慮到此時委員會的警察在火星上一定會忙得不可開交，根本無暇顧及我們。&rdo;

&ldo;為什麼?&rdo;

&ldo;……個叫&l;華盛頓一列寧聯盟&r;的團體計劃在八月中旬發動政變，那時火星距地球最遠。其他一些團體也將參與進去。事情會鬧到多大，我們無從知道，但這場亂子肯定夠警察忙乎的。&rdo;

&ldo;了不起。&rdo;噢，不，我想起來了，別在火星上鬧事，行行好，別在火星上鬧事。

斯旺不安地搓動著雙手，我啜飲著咖啡。

&ldo;所以你不打算幫我們噦?&rdo;他突然問道。

我點點頭，咽下了咖啡，說：&ldo;是。&rdo;

他的嘴角繃得緊緊的，低頭看著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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