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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同時把臉盔緊貼在柱面上用力往冰上敲。一種震顫聲……我跑到旁邊一根冰柱邊也敲了敲。又聽到震顫聲，但我不知道兩種聲音是否不同。

&ldo;嗯……&rdo;我說。

&ldo;我希望你不至於想在上面融幾個洞吧……&rdo;

&ldo;不，不。&rdo;這是我的猜想，可是剛想到它時真好像是回憶起一個早經思考的念頭。我對它充滿信心。我把內部通訊器調到登陸艇頻道。

&ldo;請您給我轉羅斯特博土好嗎?&rdo;

於是乘務員把他接通了。

&ldo;是羅斯特博土嗎?我是多雅。聽著，你是否能很容易地測試出冰柱內部是不是有些空隙?&rdo;

&ldo;或者由不是冰的什麼東西占據的空間?&rdo;瓊斯也調到了這個頻道。

羅斯特考慮了一陣……讓人覺得他還沒有睡醒似的……然後說他估計某種質量測試，或聲納測試、x光測試什麼的可以確定這一點。

&ldo;好極了，&rdo;我說，&ldo;你能不能把必需的設備和人員都帶過來?……對，就是現在。我和瓊斯發現了關鍵的那根冰柱，我們懷疑它裡面有空的地方。&rdo;

瓊斯笑出了聲。我想像得出羅斯特是怎麼想的……那兩個怪人終於出了格……

&ldo;這是認真的嗎?&rdo;羅斯特問。瓊斯又笑了。

&ldo;啊，是的，&rdo;我說，&ldo;十分認真。&rdo;

羅斯特答應過來然後掛斷了。瓊斯說：&ldo;你最好沒弄錯，否則我們得步行回家了。&rdo;

&ldo;裡面一定有東西。&rdo;我說，心裡有些擔憂，但這種擔憂說來也怪，竟又有些像狂喜。

&ldo;希望如此。回家的路可不短。&rdo;

那根冰柱從頂到底中間都是空的。

&ldo;我真該死。&rdo;羅斯特說。瓊斯和那些搞聲納的人都歡呼起來。

聚光燈照在冰面上像在鏡面上一樣閃著光。地面上圓形的、橢圓形的白光此起彼伏，照耀著歡呼雀躍的人影，在我眼前閃爍。再遠的周圍則更黑，看不大清。

我的心像一隻小鹿在胸腔里狂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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