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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身軍功,要不是姝媛真做了什麼讓萬歲爺難以容忍的事情,萬歲爺為何這樣做,說到底費揚古明白,萬歲爺不會無緣無故羞辱有功之臣。
費揚古對管家擺擺手:「把大格格帶去靜院,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准進去看她,每天除了三餐,其它東西都不准送進去。」
八月份,天氣正熱,除了一日三餐沒有旁的供應,日子可不好過。
姝媛要被帶下去,姝婉臉上一片平靜,至於心裡,那自然是樂開花了,瞧著姝媛的樣子,她心裡別提多痛快了。
她說過要一點一點把姝媛送給她的都還回去,這才是開始,可別急啊!
姝婉對著伺候姝媛的婢女秀月使了一個眼色,秀月瞧著快被帶出去的姝媛,突然下跪,對著費揚古就是「求情」:「老爺,奴才求求您放過格格吧!格格身體嬌弱,靜院連個貼心伺候的人都沒有,格格的身體哪裡能承受得住,奴才知道為何,還請老爺不要讓格格去靜院受罰了。」
姝婉看著真情實感一心為「主」的秀月,心裡十分滿意她的表現,另一邊,姝媛則有些懵逼,她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秀月要說什麼?
費揚古:「你說。」
秀月咬咬牙道:「這事還要從上香說起,格格選秀前每月都會去潭拓寺上香,格格每回上香都有一段時間不讓奴才們跟著,奴才也聽話,從來不跟著格格。」
「可是有一回,奴才娘給奴才留下的一塊玉被奴才弄丟了,那玉雖然品質不好,但是是奴才娘給奴才留下唯一的念想了,然後奴才就往過來的路上找,然後無意間發現了格格同一男子在一起,還聽到那男子的隨從稱他為四爺。」
「奴才不敢聲張,就誰也沒說,甚至為了怕格格被人發現,還特意給格格暗中打掩護,一直相安無事,格格去參加選秀,奴才也以為格格有了打算,沒想到那為四爺竟然這般辜負格格,讓格格給他做側福晉。」
「還請老爺為我們格格做主才是啊!格格就是年幼,這才被人騙了,要不然憑著格格的身份,給皇子做嫡福晉也使得。」
費揚古越聽臉越黑,她竟然不知道姝媛竟然還這般有本事了,竟然敢在選秀前私通男子。
看來萬歲爺已然是看在他的面子上留情面,要不然就這事傳出去,他們整個烏拉那拉氏一族的格格怕是近幾年都別想嫁個好人家了。
到時候他可就是烏拉那拉氏的罪人了,養出了這等不要臉皮的女兒,可不就是罪人不是。
這時姝媛突然也明白了些什麼,莫非她每月在潭拓寺見到的人就是那什麼恭親王府的四阿哥。
這麼說來,秀月說話的倒是真的一點毛病也沒有。
費揚古:「姝媛,你這丫鬟說的可都是真的。」
姝媛心如死灰,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低垂著臉,看起來十分頹然。
在費揚古看來,她這就是默認了。
最後姝媛還是沒能擺脫被關進靜院佛堂的命運,不過對於秀月所說的內容,費揚古確實打算好好去查查了,要是女兒真是被哄騙了,恭親王是王爺又如何,他定然不會罷休。
覺羅氏看到大女兒被帶進靜院,一口氣沒喘上來,昏了過去。
覺羅氏身邊的嬤嬤:「福晉暈過去了,快去請大夫。」
費揚古雖然也擔心他福晉,但是還是阻止道:「不能請大夫,先扶福晉上床休息,萬歲爺的賜婚聖旨才接到,福晉就昏過去,傳出去那就是不滿萬歲爺賜的這樁婚事,這個大夫請不得。」
姝婉瞧著昏過去的額娘和顧全大局的阿瑪,心裡忍不住嗤笑。
姝婉收起心中的想法,一臉擔心上前:「阿瑪,額娘這裡交給女兒吧!您也好好歇息,氣大傷身,姐姐再不對,那事情已經發生了,可彆氣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