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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萍兒又怎麼會輕易相信自己深愛著的男人會這樣輕易的死掉,於是指派黑鳳暗中調查,不出所料的真相——蘇赫巴圖死於政變。姜萍兒以國公之禮為蘇赫巴圖的衣冠下葬到自己的陵寢。那天的棲鵬下傾盆大雨,送葬的隊伍延綿了數里,而姜萍兒立於隊首,沒人執傘,沒著蓑衣。她任憑風雨在她臉上敲打,後人只道姜萍兒用兵如神,卻不知那一天仇恨讓她失去了心神。
第二天,姜萍兒留下一群結舌瞠目的大臣就帶著五萬精銳走上了西征的道路,那一年她滅了塔爾部,那天也下著傾盆大雨,可是也沒有熄滅塔爾部里那延數里的大火。
「哎。」黑棚里一位紅衣少女看得入神,竟也忍不住嘆息。
「為何惋惜。」一旁的白衣女子問道。
「這姜萍兒明明為情所累,何為你們卻為她起諡號為聖武烈王。怕她所想只是能與蘇赫巴圖一人一心一世不變吧。」紅衣少女惆悵的說道。
「聖武烈王先後三次西征,平定當巴十二部讓我大符奠定霸主的不二地位。」一旁的白衣女子淡淡說道,就像在念傳記里的功勳。
「可是她真想成為你們口中的戰神嗎?」紅衣少女低聲說,又有點像自喃。
「那她又真的能做自己嗎?」白衣女子低頭苦澀的笑笑,可是黑棚里誰也看不到。
一時間相顧無言。
「對了對了,你說這悅樓頂上來的是哪位顧客?」
皮影演到一半正是茶歇時間,這黑棚看不清臉的眾人們,竟然問起了同樣的問題。畢竟這悅樓經營四年來,從無頂樓迎客的先例。
「還用說,肯定是大王了。不然誰還有這個面子讓古當家的把這頂燈點亮。」一個粗狂的聲音說。
「我看不然,怕是姜城的老爺子吧。」一個老人說道:「這大王肯定在宮裡跟娘娘們賞月呢。」
「我看是大王,我舅舅的表叔的二侄子就在這悅樓做班,他說今日迎接的貴客是兩位女子,可能是大王和哪位夫人了。」又一個聲從角落裡說出來。
「你們說,這大王會是跟哪位夫人出來呀?」問這個問題的,估計也是一個多事之人。
「鳶姬我說是鳶姬。」
「王后肯定是王后。」
「白夫人一定是白夫人。」
一時之間倒是鴉雀聲四起,從猜測誰包下了這悅樓之頂,到大王帶得哪位夫人,爭論之聲不絕於耳。最為市儈之處竟是現場有人現場就開啟了賭局,明知沒有個結果,四座之人們倒也徒個彩頭一般真下起注來。
「姑娘看似不像我們粗鄙之人,不如幫老夫下一注,看看今日大王跟哪位夫人出巡?」老頭見身邊白衣女子安靜穩重,仔細看來衣著布料也是上品,準備想借個貴人的彩頭。
「小女子看來,如果悅樓貴人真是今上,那隨她上樓之人,便是她心悅之人。」白衣女子說著,卻回頭看著另一則的紅衣少女。
老頭子曬然一笑,心裡想著畢竟是女娃娃,心裡儘是些情啊愛的,誰知此時白衣女子倒反問道:「老先生覺得今上帶哪位夫人出來呢?」
「老夫覺得多半還是王后,畢竟新婚燕爾,又是正妻。准沒錯。」
白衣女子又看了看旁邊的紅衣少女,她望向別處,昏暗的大棚里看不見她的表情。白衣少女從懷裡掏了一枚錢幣,又轉身將錢幣遞到老者說里:「老先生,這個莊我做了,這錢你拿著。」
老頭子摸著這錢幣實沉的很,正想道謝面前的女子已沒了身影,比著燭光老頭子定眼看了看錢幣,那是一枚貨真價實的金幣上,金幣上鑄著鳳紋。
紅衣少女疾步快走著,臉上泛著紅光,她不想停下腳步讓後面的人看到。後面的白衣女子倒也不急,仗著身高腿長一直在少女身後保持著半仗的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