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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壓死了怎麼辦。」家丁有著膽怯的說道。
看著一臉猶豫的家丁,姜有簡無名火一下就上來了,自己堂堂宗室大臣怎麼養出個如此沒脾氣的家丁,於是一腳把家丁踢下了車,自己也跟著下了車。看著馬夫以及隨行的隨從都望著自己,姜有簡搶過馬夫手中的韁繩說道:「如此膽小懦弱,以後能成什麼事,這符國都是我們姜家的,還怕壓死個人嗎?」
姜有簡看看四周,此時已經快到酉時,正也是四下無人之際,而地上那三個胡人早已喝的爛醉如泥,於是又惡狠狠的對四周的下人們說道:「看著你們大人是怎麼做的,以後誰再敢我姜有簡的路,就應該是這樣的下場。」
鞭子狠狠抽在馬屁股上,兩匹拉車的駿馬揚蹄就走,眼看蹄子就要落在胡人身上,所有人都能相像到最後胡人的下場一定是腦漿四溢,可是那幾個胡人卻在一瞬間躍身而起,一個胡人拉住馬頭,只聽他大喝一聲,兩匹馬被生生的拉在了地上,家丁侍衛還沒有來得急反應,另外的兩個胡人已帶著明晃晃的彎刀跳到他們跟前,倒在地上的姜有簡只聽耳邊刀聲與慘叫聲四起,驚慌失措的他使勁往馬車下面爬,可是才進去半個身子又被愣生生的拉了出來,扔在了胡同中間。
「你們要什麼?我是符國的重臣,我是姜城的人,你們要什麼我都可以給」姜有簡已不管自己腳下濕熱一片了,一邊拿著自己的名頭一邊拿著金錢的誘惑,希望眼前的蠻人可以饒他一命。
可是沒人給他把話說完的機會,轉眼間還趾高氣昂的人卻已一命嗚呼。
姜城
「報!鴻臚卿姜有簡昨日死於馬行胡同。」
「報!驍騎將軍姜應可今早自縊營房。」
「報!尚書姜鷗之昨晚溺斃河中。」
隨著回報的家兵越來越多,姜延英的眉頭越鎖越緊,直到第七位家兵進入大堂,他終於扔出了手中的書柬,他暴怒著對家兵吼道:「說!又是誰死了!」
家兵看了看身邊先進來的六位同僚,大概也猜出了所以然,於是顫抖著回道:「回長老,是執戟郎姜應書。」
姜延英一聲怒吼,將面前的家兵踢倒在地,又把他們全部叫了出去。
「叔父息怒,小侄馬上命人去查。」一旁的少年看著氣急敗壞的姜延英自己也有些害怕,最後還是鼓起勇氣上前說。
姜延英並沒有接納少年的好意,他將身邊的花瓶又砸在了地上:「查!這還用查嗎?備上馬上,進城找姜鶴之!」
符王宮
「大人,您不能進去,殿下正與鸝姬夫人一起。」面前來勢洶洶的姜延英,內侍堅守著自己的責任,可是對方畢竟是姜城家老,自己只得一邊半跪著央求一邊阻止。可是最後還是抵不住被一腳踢在了地上。
「剛才內侍說了,現在不能進去,還請大人留步。」才開推開門的姜延英,又被攔住。
只見擋在前面的黑衣衛士已長了個頭,一年多不見比自己高了半個頭不說,還強壯了很多,最重要的是他的胸前多了一隻紅眼的鳳首。
「又是你這奴才。」
「對,我正是符王殿下的奴才。」紹不韋向前邁了一步,挺直了腰說道。
可是紹不韋的氣勢並不能壓倒面前的這位老人,姜延英也上前一步,四目相對,火光並起。姜延英明白,如果不是保護符王黑鳳不能隨意出手,大不了捅上紹不韋一刀,他就不信打了狗主人還能不現身。
「不韋,讓他進來。」姜鶴之的聲音從珠簾後傳出。
「諾!」紹不韋朝珠簾後回道,側身讓出了進門的路。
姜鶴之似乎並沒顧忌姜延英家老的身份,她一手抱著鸝姬的芊芊細腰,而嘴裡正接過鸝姬銜來的西域葡萄。鸝姬畢竟只是後宮女子,看見姜延英進來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