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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國使臣獻禮。」
內侍呈上了一罐酒,罐子燒紙精良,色澤優美。但酒肯定不能現在開,便不知道味道如何了。
「蘇大人,老夫可不曾聽過申國產酒啊?」姜延英打斷了獻禮的儀式。
這一無禮的行為姜鶴之微微皺眉,古子笙在不日前也提到過,姜城已在王庭之前與五國使臣進行了接洽,但是五國的反應不得而知,如果姜延英突然說話,必定不是問話那麼簡單。
蘇羽錫回禮姜延英,又猥瑣的笑道:「姜大人,我國雖不產酒,但是我國盛產黃牛,話說三年我國有一隻黃牛根部碩大,有如長矛,此物乃是壯陽之佳品,我國君故而命人切之泡酒,這酒一泡三年,正是藥效最好的時候,想著符王新娶王后,勢必能用上,所以舍愛贈上。」
蘇羽錫說完後,殿內的大臣盡然有一半大笑起來,不用想那便是姜城出仕的官員。
「蘇大人,你這牛的巨根還不算罕見,我國可是搜偏全國才為符王找到這樣的仙物。」熊伯泰仗著年紀大,慢慢的說道。
身後的文官呈上禮盒給內侍,內侍看此情況也不知道是接是不接,最後姜鶴之微微頷首,內侍才慢慢把禮盒呈上,打開後竟然是一隻母雞。隨後又是宗室派的一陣狂笑。
常樂雖已嫁為王后,可是畢竟未經人事,對此只感覺異常的羞辱,而耳旁姜鶴之雖然一字未說,卻能明顯聽到她指間咯咯做響的聲音。
「符王女主,卻能把這符國治理得如此昌盛,另還設有十二後宮,可謂讓符國男兒都黯然失色,今日這母雞乃我國忠義公尋遍浮東才得到的一寶,此雞打起鳴來,方圓五里的公雞都不打鳴了,可謂牝雞司晨,再適合符王殿下不過了。」
「蘇大人,熊大人你這是來獻禮還是來羞辱我國的?」古子笙終於耐不住了。
「當然是來獻禮的。」熊伯泰悠悠說:「國邦之禮啟是商賈之人可以明白?」
國與國的交流,主要是國君通過使臣進行意志的傳達,可以是國君與使臣對話,可以是使臣與使臣對話,但是有兩點是鐵律,一則是國禮必收,二則是不斬來使。如果拒收國禮或者使臣死在出使國的國境內,那是出使國可以不宣而戰。
而熊伯泰等人便是看中這一點,才如此放肆。
此時這種對符國,對姜鶴之公然的侮辱已進入朝鳳殿,現場百雙眼睛中不僅全是姜城的人,姜鶴之派系和到訪的其它部族使者也都睜著自己的眼睛看著這一切。一邊是國邦之禮的限制,一方面是符國的體面,姜鶴之必須做出選擇。而這次姜城與渝慶、申國的反擊也正是看中姜鶴之長年以自己方式治國,從來不管禮教傳統,於是吃准了用國邦之禮來打壓她的氣焰她一定沒有還手之力。
「若說國邦之禮,熊大人可聽過中宗孝元皇帝平湛國的故事。」一個清秀溫柔的聲音從殿上傳出。
朝鳳殿內突然鴉雀無聲,說話之人不是別人,正是來自大陸的中心,禮教的初始國辛的長公主,符國的王后——常樂。
☆、王后的反擊 二
孝元皇帝常猶煥是整個辛王朝立國以來第一位非嫡出的皇帝,他的繼位即非母家勢力,也非個人能力所致,以他的話說是天命之所授,但是後世也有人說那是狗屎運,當然又不乏陰謀論者對他的質疑,孰是孰非已過千年,真相也不得而知。
常猶煥在位十四年,卻只留傳下來兩段佳話,其一便是他的繼位,常猶煥本已拿到淇國封地,出任國君,承大統之事已與他無關,可是誰知先帝卻想生前退位,於是召回所有的兒子來觀禪位大典,卻恰恰忘記了常猶煥這個兒子。禪位大典如期進行,正在帝家上演父慈子孝這一幕感人畫面時,禪台居然坍塌了,皇室子孫無一倖免,最後也才有了常猶煥當帝的事。
而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