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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搅了齐元祥的计划再说。如今云居雁为他铺了路,虽有些冒险,或者说不择手段,但只要他愿意配合,确实很实用,其他书友正常看:。
一般情况,沈君昊并不在乎计划是谁想出来的。他一直认为,很多东西,只要有用就行。可一想到她如花的笑靥背后,居然懂得利用别人的做贼心虚。最重要的,她居然把他的心思掌握得分毫不差,他就觉得不舒服,不平衡。他很不喜欢她把他看得透透的,而他却看不清她,触不到她的内心。他恨这种无力感。
长顺立在一旁,看沈君昊的脸色越来越凝重,顿觉呼吸困难,压抑万分。为了缓解窒息感,他舔着脸微笑,问道:“公子,云姑娘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小的怎么想都不明白?”稍早之前他偷偷问过张泰,想知道云居雁到底要他家主子怎么做,张泰也表示不明白,自己只是依吩咐办事。
长顺看沈君昊只是瞥了自己一眼,仿佛他问了一个史上最蠢的问题,他只能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心中嘟囔:我看只有你们才明白对方的意思!想到这些日子自己苦命地来回奔波,还要承受主子对云居雁的各种不满,他又在心中埋怨:见不到的时候,想方设法见面,见到了又像小孩一样吵架。一提到对方,就像青蛙一样气鼓鼓的,他们一定是八字不合。以后成了亲,我可有得受了……
长顺胡乱想着,突然间听到沈君昊命他准备笔墨。半个时辰后,他带着一封墨迹未干的书信来到了知府衙门。
衙门的某个房间内,齐元祥刚与幕僚商议完第二天的计划。看到沈君昊的书信,原本猪肝色的肥脸瞬时白得似一张最高档的宣纸。长顺照着沈君昊的吩咐朗声说:“齐大人,我家公子说了,如果您在明日早上未有决定,他便要把刚收到的书信快马送回京城。”说完,朝着齐元祥拱拱手。昂首挺胸走了出去。
看着长顺嚣张的背影,齐元祥一脚踢上房门。随即又把沈君昊的书信撕了个粉碎,质问手下:“你不是说,是你亲自把人送走了吗?他怎么会说人证物证俱全?”
“大人,在下亲自把报丧的人送上了马车,送至城外,看着马车走远……”
“啪,书迷们还喜欢看:!”一个清脆的耳光打在了说话那人的脸上。齐元祥犹不解气,抓起搁在一旁的《孝经》,狠狠往手下的脸上砸去,怒斥:“既然你把人送走了。我怎会被人威胁在先,接着又收到这东西?最重要的,你知不知道,匿名信还在沈君昊手中!难道你没瞧出来。那个纨绔子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
齐元祥的手下见他在火头上。不敢接话,只能低头恭立一旁,只当自己不存在。不知过了多久。见主子的脸色稍有缓和,他才小心翼翼地问:“大人,会不会只是他们虚张声势?”
齐元祥瞥了他一眼,依旧一言不发,半眯着眼睛思量,衡量得失。如果可以。他当然希望他们都没有实质的证据,可他父亲已死是事实。他收到了消息也是真,这一切都是经不起追查的。“你赶快收拾东西。我去向知府辞行。”他沉声吩咐。事到如今,与其一世都被人抓着小辫子,还不如快刀斩乱麻,为三年后的复出做准备。
因为齐元祥是微服来到永州的,不过一个时辰,他们已经收拾妥当,坐上了知府准备的马车。马车之上,齐元祥斜靠在软垫上,闭着眼睛问:“你是不是亲眼看着白芍离开衙门的?”
“是。”幕僚阴阴地笑了笑,压低声音说:“在下对她说,云家家大业大,又有皇后娘娘的懿旨。大人虽一心想为她主持公道,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如今大人被迫离开永州,唯一能做的便是放她一条生路。从此以后,别说是伸冤,就算只是为了活命,也该离姓云的远远的。”
齐元祥听了他的话,满意地点点头,不再言语。他相信,如果没有云平昭,他绝不会受人嘲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