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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用别嘴的汉语喊:“班长报告”,引得金大雨在警戒线外笑她,她过了警戒线,喊着谢金大雨,抱住他就哭了起来。金大雨用俄语劝她注意影响,注意监所纪律,她哭着说她非常冤枉。他挽着她的胳膊向律师会见室走,周围的狱中人员及那些在外做活儿的轻微犯罪的人犯用好奇的目光看他们。这个漂亮的俄罗斯族女子,又是幽默大家,虽然都认为她是间谍,但对她的幽默,她的美丽,她的热情都有好感。国安局的周科长仍然例行公事在一旁监听。别尔西依卡用流利的汉语向周科长介绍,她和金大雨是一对情人,她到奇卡确克来的目的之一是寻找她这位情人。周科长冷眼以对,严肃地说:“不管你找什么,你的案子已经诉到了法院,有话向律师讲。”
她故意装作不懂,仰脸望着金大雨,请他给翻译。金大雨笑起来,把俄文、汉文的起诉书放在会见桌上,别西卡把凳子拉得与他靠得很近,问他两种文本意思表达是否一致?他说他俩在一起就不要真真假假地说话了。
金大雨问她,对起诉书指控她犯有间谍罪的事实有什么意见。她说全部搞错了,完全是误会,或者是中国当局不愿意承担责任。她是苏联派往中国的贸易官员,还是苏联《真理报》的记者,她是得知了她的姑姑安娜·巴甫洛夫娜被人逼死的消息后,来到奇卡确克,要调查真象,要求追查凶手,给予民事赔偿。
金大雨听了之后心情沉重下来。他请她介绍她姑姑的身世,经历,请她用汉语讲。他告诉周科长,要他认真地听。他说他在*中间的坎坷遭遇与她姑姑巴甫洛芙娜和她姑夫花遇露的死有很大关联。
别尔西依卡如数家珍般讲起巴甫洛芙娜以苏联专家名义到中国来支援中国建设的经历,她与花遇露的爱情故事,她带着花遇露到苏联探亲,并给她这位侄女带回的一对和田玉镯和玉簪,那玉镯和玉簪,国安局的人都说好,拿去欣赏去了。
当讲到巴甫洛芙娜的朋友乌斯金娜时,金大雨向周科长说:“乌斯金娜正是我的妈妈,在橡树大院那个舞会上,考瓦丘克父子用侮辱的方式向我妻子谢琳娜求婚,安娜老师严肃地批评考瓦丘克的父亲,农艺师米哈伊·安东诺维奇、考瓦丘克那些人,周科长应当记得,是苏方旱獭口岸一带的边防司令员。”
周科长也感到别尔西依卡可能与苏拉里·多伦斯基不同。问她和多伦斯基的关系?机灵的别尔西依卡说她从来没有见过苏拉里·多伦斯基。金大雨不愿意节外生枝,那年跳舞的事与她的案子没有关系。一笑过去了。
周科长感到别尔西依卡的案子错得利害,说案子已经由检察院起诉到法院了,她的理由在法庭上讲去,推说自己有事,相信金大雨会依法办案,不在现场监视了。
当只有金大雨的时候,别尔西依卡讲话就放得开了。她问金大雨刚才说的他的遇难为什么与她姑姑、姑夫有关系。金大雨向她介绍了安娜·巴甫洛芙娜的悲惨遭遇,讲他自己因为不宣布与谢琳娜、他妈妈断绝关系遭到的惨害。讲到安娜的女儿所受的非人所能忍受的苦难,讲得她热泪满面。当告诉她茨维茨卡娅和巴布鲁什卡现在的境况时,她高兴起来,竟然抱住金大雨吻了起来,说:“大雨朋友,真对不起,我们都认为你死了,就是谢琳娜不相信。她向我背诵西蒙诺夫的诗‘等着我吧——’”
金大雨忙问:“真的?”他想起了与姚勤子的新婚之夜,他默诵这首诗的情景。
“真的,真的,当着我们的几个朋友的面,不相信苏拉里·多伦斯基传给她的消息,她认为那个消息漏洞太多。”
金大雨说:“阿廖沙告诉我谢琳娜‘走——了’,我不相信他说的‘走——了’是死了的意思。他告诉我孩子的事,没有说清楚,我不知道是谁的孩子。”
“你的,你的,那孩子聪明得很,现在跟她妈在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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