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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假裝大度的說,「人死債消,蜜餞方子就當給他的賠禮,就不追究他家的責任了」
丁正業他自知討不回公道了,便把妻子的屍體背回了家,哪知家裡的老娘知道這個消息後,情緒過於激動中風倒下,沒幾天就過世了。
真是剛剛埋了妻子又要接著埋老娘。
他短時間之內連續失去兩個至親之人,又明知道妻子沒有行那偷盜之事,卻不能為妻子討個公道,一時想不開便尋了短見。
柳天佑聽完他的講述,受到了極大的震動,恨不得立即就去把那縣丞的小舅子打殺掉。倒是一旁的錢安遠冷靜的提醒他不要衝動,自己這一方沒有證據,找到那個人也不能把他如何,不如日後再便宜行事。
柳天佑一想,對啊!自己衝過去能幹什麼呢!
冷靜了下來,又問,「你這裡尋死,你家的孩子呢?你可有想過,你死後,他們怎麼生活?」
「我」他愣了一瞬,然後『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柳天佑待他哭夠了,給了他二兩銀子,然後讓他去縣城找周樹。自己給他提供了一份活計,以後的事,就靠他自己了。
看著丁正業感謝了又感謝,然後紅著眼眶走了,柳天佑心裡唏噓不已。丁家的事,就是典型的小兒抱金過市,然後招了別人的眼。
由丁家的事,又聯想到自己家,要是周家真的倒了,自己有能力守護那麼多的產業嗎?
錢安遠站在一旁,等了好久都沒見柳天佑說走,便輕聲的問了一句,「老爺,我們要繼續趕路嗎?」
「走!」
路上,柳天佑一直憂心忡忡的在心裡思索著以後該如何做,才能保住現有產業的同時,又把自己的生意也做起來。
錢安遠見他皺著眉頭,便問道:「老爺,你可有想過去考科舉?」
「啊?我為什麼要去考科舉?」不明白他為何提議自己去考科舉。
「老爺,那個丁正業要是身上有秀才的功名在身,就不會落到現在的地步了」
柳天佑眼睛一亮,覺得他說得挺對的,由己度人,要是自己身上也有個秀才或是舉人的功名在身,是不是不靠周家也能穩穩的立住了?
至少不會像丁正業這樣,輕而易舉的便別人設計了。再一個,自己如有功名在身,別人就算要來搞自己,也會掂量著來。
轉念又一想,自己都這麼大年紀了,難道真的還要跟幼兒一起去上學嗎?
他有些遲疑。還有就是,自己要是去讀書考功名,以後就不能做生意了,他有些捨不得自己要把現代超市開遍古月國的夢想。
一邊是自己的夢想,一邊是考一個能安身立命的功名,他左右搖擺拿不定主意。
「小錢,你不覺得我現在去讀書考科舉太晚了?」
「不會啊,不是有花甲之年的人還在讀書考試,老爺今年才二十九,離花甲之年還早呢!再說了,我們考試不是為了當官,晚一點考上也無妨。老爺你現在也不缺銀子,完全可以去試試,萬一成了呢?」
還有一句他沒說,便是你考上了功名,當了官,我才能借你的力量更好的報仇。
柳天佑見他如此說,覺得也有幾分道理,在心裡對自己說:要不就試試?
自己讀了那麼多年的書,經歷了那麼多場考試,也不怕這古代的科舉考試。
「我考慮考慮!」
柳天佑帶著風水大師到榆壩村去遷墳,榆壩村的人這才知道柳家要搬走了,更是知道了柳天佑還有個二姐,為了這個二姐,柳家都要把家搬到她二姐所嫁的樹州郡。
又有人說,這柳家疼女兒,是祖上遺傳下來的,為了給出嫁的女兒撐腰,連家都搬走了。
當村民們看到一身貴公子打扮的周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