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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不曾出过院子······今日只是偶然······遇到王夫。”
陈氏闻言,面色骤冷,没有经验?那便是他这个王夫照顾不周;不出院子?那便是他这个主夫苛待侧室;偶然遇到?那便是有心之人早有预谋了,这哥儿好毒的心计!
果然,太子听罢,脸上怒意更甚,口气却愈加温柔,“兰儿只管养好身体,孩子往后还会有的。”
榻上人呼吸一窒,眼泪当场就掉了下来,“兰儿······兰儿······可不可以求殿下一件事?”
“先莫说了,把身体养好要紧,待你好了,莫说是一件,便是一千件一万件孤也答应你!”
只见那人固执地摇摇头,喘息道:“西羌······惹下战祸,我虽无力阻止······却······却也身有罪责,如今······如今上天竟将罪孽将于我儿之身,夫君······若当真怜我,望夫君允了兰儿前去修行,一则为夫君祈福······二则超度我那无缘的孩子······”
“莫说傻话,孤知道不是兰儿的错。”玉定辉理顺了美人额前的发,语气越发轻柔道。
“夫君见怜······”
玉定辉心中一酸,“莫胡说,祈福也好,超度也好,你想去寺里听法,孤随时让你去,至于修行一事不许再提。”
“谢谢夫君······”
眼看着一干人等尽数离去,一身仆侍衣裳的月奴这才快步走进房中,屈膝跪倒在地,“主人身子如何了?”
兰若语坐起身来,“你看我像有事的样子吗?”
月奴微一诧异,恍然道:“主人高明!”
那人撩起耳边的发低笑道,“不过是个小小的计谋,你通知下去,静华寺,可以动手了。”
“是,主人。”
大咧咧坐在衙门里的李傲天,看着小心翼翼侍立一旁的老熟人,不由嗤笑一声,真是天涯何处不相逢。
傅宇瞧了眼笑得一脸诡异的玄衣将军,忍不住抹了把头上的冷汗。
李傲天放下手中的茶盏,“几年不见,当官了啊!”
听着这老友般的寒暄问话,傅宇心中打了个激灵,“托······托将军的福。”
“什么时候当的官啊?”李傲天漫不经心地问道。
傅宇被他这不咸不淡的态度闹得心里没底,索性任命地张口道:“不敢瞒三少爷,那日祈山寺多亏少爷出手相助,庄辽大哥也痛改前非与刘恪割袍断义不再往来,几番盘问调查,方知岳父大人的真正死因,我等惭愧,那里住不下去,只好避走他乡,幸亏三少爷给了阿爹不少银子,我们一家才有了盘缠,一路来到定州,爹爹给人做些针线,梅子也帮着邻居一户人洒扫庭除,大哥仍旧去山中打猎,一家人挣钱供我读书,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如今在定州洪嘉县做个县令,上月坚壁清野,这才带百姓逃到定安城中。”
听着他三言两语述及这几年的境遇,李傲天心中一时也有些慨然,傅宇见他半晌不言,心中打鼓,瞥眼满堂一众文武官员,面上有些尴尬地上前两步低声道:“三少爷,傅某自知德行有亏,不日便会挂冠而去······”
李傲天微微一愣,知他想起了祈山寺里他拿庄梅那事挤兑他的话,一时也有些难为情,反正他对然然也没少干混账事,哪还有脸再去消遣旁人。
李傲天白了他一眼,“得了,少跟爷卖乖,过去的事儿爷早忘了。”
傅宇听罢,也不由暗自舒了一口气,他倒不是舍不得官位,只是这么些年过去,若再让梅子回去吃苦受罪,他就真是没脸再往下活了。
“庄辽呢?你都当上官了,没给你大舅子某上个一官半职?”李傲天好奇问道。
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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