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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沒有懷疑不知道,但是他想要柳煙跟林裴訂婚就是想看看柳煙肯不肯訂,他還是擔心孫女。
柳煙會答應則因為有了一個新計劃,為了不讓老爺子老壓著他們訂婚或結婚,乾脆讓林裴悔婚,而柳煙則做個「舔狗」,哪怕林裴悔婚,她還是堅定要林裴。
但是她沒料到的是,今晚聶攰會出現。
掛了電話,郭敏從內視鏡看柳煙一眼,說道:「今晚你那個超a的男人出現了。」
柳煙笑笑,嗯了一聲。
郭敏這幾年跟著柳煙,其實也大概猜到林裴只是一個擋箭牌,或許那個男人才是柳煙藏在心底的白月光。
郭敏直接把車開到灰燼酒吧,柳煙進門,去了吧檯喝酒,她還穿著今晚杏色的禮服。
一杯接一杯。
她很難醉,但裝是可以的,演戲要演全套,未婚夫的悔婚給她打擊很大,她到酒吧買醉。
兩個小時後。
柳煙揉著額頭,微醺地從酒吧里出來,郭敏扶著她上車,啟動車子,開往本家。這個點不算晚,但小區很安靜,路燈發出柔軟的光芒,印在地面上。車子在本家門口停下。
大門並沒關,顯然在等柳煙。
郭敏打開車門,柳煙手拿著小包跟手機,白皙的長腿走下車,她對郭敏說:「你先回去吧。」
郭敏看她似醉非醉的樣子,知道她要演戲,所以上了駕駛位啟動車子開走。柳煙在大門口站了會兒,隨後低頭笑了笑,走不太穩地走向大門。
可能演得太過了,高跟鞋稍微崴了下。這時,一隻大手從身後用力地摟著她的腰,往回扣,柳煙長腿一拐,摔向了對方,額頭撞到對方的下巴跟胸口,柳煙聞見了熟悉的清冽香味。
她抬眼,對上一雙狹長的眼眸。
此時男人的神情不算好,很沉,他沒有給柳煙開口的機會,直接攔腰把她抱了起來,接著往停在旁邊的那輛車裡走去,把她直接扔在后座,柳煙一隻高跟鞋掉下來。
落在腳踏上,聶攰彎腰撿起來,隨手擺在車裡,接著上了車。
砰。
車門關上。
這兒是監控死角。
樹蔭下。
後面天鵝湖,湖面波光粼粼,倒影綽綽。
聶攰解著襯衫袖扣,又抬手解了領口的。昏暗光下,男人眉眼冷硬,下頜線跟把刀一樣。
柳煙抬腿,踢了他的大腿一下。
聶攰反手握住她的腳踝,緊緊地握著,他掌心溫熱,指尖卻有些涼,接著他用力,拉了下她的小腳,柳煙哎了下,聶攰轉身,直接欺身過去,逼近她,嗓音低冷,「明明是假的,為什麼還要辦訂婚宴?」
柳煙看著他眼底含著的少許怒火。
她挑了下眉,乾脆放鬆了靠著車門,道:「水到渠成,家裡安排,便辦咯。」
聶攰:「那是不是打算連婚也結了?」
柳煙:「如果需要,領個證不成問題。」
聶攰眼眸怒火跳躍,握著她小腳的手掌,鬆了又緊,許久後,他手撐著前座,想要後退。
柳煙突然伸手勾住他的脖頸。
聶攰愣了下,抓住她的手臂,柳煙卻知道他不敢用力,跟過去,坐在了他的懷裡。
聶攰眼眸沉著看她。
柳煙勾著他脖頸,眼底帶著少許的笑意跟微醺,她低聲問:「生氣了?」
聶攰看她許久,抬手,指尖撥開她的頭髮,半響,才道:「我有什麼資格生氣?」
柳煙:「明明就有,一臉的惱火,恨不得殺了我。」
聶攰把她頭髮勾到耳後,「我更想殺了我自己。」
柳煙:「那你殺啊。」
聶攰:「死在戰場上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