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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黎:「……」
哇靠,這尼瑪濾鏡是有多少層才說得出這種喪心病狂的話。
什麼也不說了,鼓掌。
男人已經酒醒,雖然心裡很不服氣,但冷靜分析現狀,別說1v3,1v1他都是被按在地上打的那一個,果斷決定道歉溜了。
俞燃上手摸摸李溫慕臉蛋,「傷哪沒有?」
「沒有。」李溫慕搖搖頭,乖乖回答問題。
張黎什麼也不說不吐槽了,拍拍俞燃肩,偏頭道:「走吧。」
李溫慕視線落在張黎放在俞燃肩膀上的那隻手,撇撇嘴,不滿的上手直接拿開,然後整個人擋在俞燃身後。
張黎懵了下,抬頭看向李溫慕,他視線也正看向他,一雙平時都會彎起弧度的眸子此刻冷得嚇人,眼神警戒又排斥,哪還有俞燃口中什麼善良的樣子。
「……」
剛才四個人的電影他沒有姓名,現在三個人的電影他都不配擁有生存的意義了?
靠。
張黎一個人回到酒店大廳,關程朝他走來,打扮得體是社會精英的模樣,「剛才去哪了?」
「抽菸。」張黎回道,偏頭看向他身後,揮手和關程的未婚妻打了個招呼,「去陪她吧,人這麼漂亮是會被別人垂涎的。」
「你吃醋了。」
關程說的是肯定句,古井無波的眼眸難得一見的有絲波動。
「呵,醋?」張黎仿佛聽到什麼好笑的詞彙,輕笑了下,出言便是挑釁:「你有未婚妻,我有小情人,我們是什麼關係,我又站在什麼立場吃你的醋。」
「……」
李溫慕和俞燃兩人給關程送了生日禮物,便先離開回家了。
何硯本來也不認識多少人,象徵性的待一會也便離開。
回去途中,他接到尤爺打來的電話。
「尤爺,禮物我已經幫您送了。」何硯如實告知。
「我要聽的不是這個。」尤爺在電話那端聲音有些混濁,細聽旁邊還有喘息聲,「和俞燃合作的事情,怎麼樣了?」
何硯腦子裡一閃而過李溫慕的臉龐,他張張嘴,有些乾澀的道:「在給我點時間,俞燃脾氣很倔尤爺您也知道。」
「哼!沒用的東西。」電話那端尤爺冷哼一聲,「早知道就不派你去,效率這麼低。」
話音剛落,那端一個嬌滴滴女聲從電話那頭傳過來:「尤爺您輕點」
猜到那邊可能是在做什麼,何硯深吸一口氣,努力壓制住上涌的噁心感,「尤爺您教訓得對,我會再找機會說服俞燃。」
「倔脾氣,就找他身邊的人下手,愛人——」
「尤爺。」何硯沉穩的面色立刻冷下來,聲音也強硬許多,「我會自己看著辦的。」
掛斷電話,何硯五指收緊捏住手機,閉眼緊鎖眉頭,一如往常地感覺無比疲倦。
日落日出,蟬鳴綠陰交錯間,又是新一天來臨。
俞燃接李溫慕下班後就開車去酒吧,也在角落一如往幾天樣看見了何硯。
何硯也看到了他。
起身,提起身邊的兩口袋,越過擁擠嘈雜的人群,步履堅定的朝俞燃走來。
「怎麼?」俞燃沒有放鬆警惕,萬一何硯口袋下藏的是一把刀,那他可以直接去和天堂的媽媽團聚了。
「燃哥,這是上好補身體的東西。」何硯自然把俞燃的警惕看在眼裡,他抿唇笑道:「請您笑納。」
帶回家煮好給李溫慕補補身體。
感覺他都瘦了。
不是何硯不想直接交給李溫慕,而是李溫慕根本不給他見面的機會。
發出去的消息都以忙給回絕了。
俞燃看了眼何硯遞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