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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話的妹妹:&ldo;二哥只是想讓妹妹忘了那些傷心的往事,好從此自由自在地生活,為何四妹要這樣曲解二哥的一片苦心呢。&rdo;
有人在我的心中割下深深地一刀口子,我抬眼再一次認認真真地看著眼前這個俊美的青年。
曾幾何時,那曾是如水清徹的少年,那個在亂世中陪我衝下山去的勇敢溫和的二哥,變成了這樣一條卑鄙的毒蛇。
&ldo;二哥!你可還記得那一年陪我下山時說得話!&rdo;我毫不留情地一拎原非清的白嫩的脖子,後者一陣痛呼。
&ldo;那時四面南詔兵圍追堵截,我們十來個子弟兵眼看是活不成了,我又驚又怕,可是二哥混身是血,卻依然如明月清風,朗聲對我說,無論我吃多大的苦,受多大的罪,都不能遵守小五義的誓言,一定要好好活下去。&rdo;我慘然道,&ldo;那時的二哥對我說,只要活著就比什麼都好,想是二哥已然忘卻了,可是這八年來,木槿無時不刻不敢忘記,每每想起二哥對我說得這句話,便忍不住落淚,一直等著能有機會見到二哥,現在見著了,可是二哥已然面目全非了。&rdo;
話到最後,我忍不住淚盈滿眶,一甩眼淚,大聲喝道:&ldo;當年那個陪我和那一千子弟兵衝下山去,重情重義,笑傲生死的宋明磊到哪裡去了。&rdo;
宋明磊漸漸崩起了臉,凝著我的眼神微有恍忽間,就在這一刻,我如弦一般撞破窗欞,沖了出去。
我剛剛落地,宋明磊的身影撲過來,我手中的原非清猛擊我的胸脅,然後撲到宋明磊的懷中,我不敢逗留,施輕功向密林奔去,一側頭卻見身邊火速跟著一個光頭,卻是那個和尚,我微愣間。
宋明磊的聲音從密林的那端遠遠傳來,卻是從未有過的的悽厲決絕:&ldo;木槿快回來,出了這屋子,我便保不住你了。&rdo;
然後是原非清瘋狂地大叫:&ldo;給我殺了這個賤人。&rdo;
我的體力漸漸不支,身後的黑影像幽魅纏身,不久落到我的下方,有人向我揮出利刃,我扭身握著玉碎片向後迎去,手中的碧玉塊被削成兩斷,眼看那人的利劍刺向我的前胸。
然而那個死士忽然對我死瞪著眼,然後軟綿綿地倒了下去,露出身後站著一個血染僧袍的光頭少年,手持一柄珠光寶器的匕首。
又是他,又是他救了我,他是誰。
可是這個小和尚卻抖著身子跪在一地鮮血中,手中的匕首也掉落在血泊之中,他慌亂道:&ldo;貧僧殺人了,貧僧殺人了,我佛慈悲,阿彌陀佛,罪過罪過。&rdo;
他白著一張臉,恍惚地席地打座就要念經,似要替那個殺手超度亡魂。
我目瞪口呆,這哪裡時候超度啊。
我使勁拉起他,他還是一個勁地坐著念經,眼看第二個殺手就要到了,我亦在心中咬牙暗道:&ldo;我佛慈悲。&rdo;然後猛地打了這個小和尚一記耳光,那個和尚總算醒了過來,捂著臉,茫然地望著我。
我拉起他就跑:&ldo;踏雪公子在何處。&rdo;
他結結巴巴道:&ldo;聽……聽濤閣。&rdo;
我又跟著問道:&ldo;聽濤閣在何處?&rdo;
他顫著手指點了一個方向,我便如拖著一根大白蘿蔔似得拉著他就往那個方向奔去。
聽濤閣的方向傳來漂渺的琴聲,正是那首哀傷的長相守,我的鼻子微酸,卻又忍不住喜上心頭,定是非白在找我,他一定知道我在這裡。
眼前一點黃光微閃,我幾乎要看到那個天人的影子正在窗前聽著芭蕉夜雨,俯在香案上凝神撫琴。
忽然,無數勁裝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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