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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著回來過。
那時可能大理王已經開始對我嚴重攪亂段月容的使命而生氣了,但也不至於搞得要像這次又是下死手殺我,又是把他寶貝兒子圈禁起來,好像有點太過了吧。
我輕聲問道&ldo;&ldo;太子身體怎麼樣了?&rdo;
孟寅抬頭,杏目隱有淚痕:&rdo;殿下身體甚虛,弓月城之變所受大傷尚未全愈便堅持要來汝州,此次大傷雖未危及性命,但扯出舊傷來,且太醫怛憂殿下晚上淺眠驚覺,影響傷口正常復愈,王上甚憂。&ldo;
他欲言又止,看了看齊放,最後鼓起勇氣道:&ldo;奴婢私忖,殿下其實只為思念娘娘,怛心娘娘無人護佑,且現今洛洛貴人寵冠後宮,進言王上應誅惡婢,清君側,而王上甚是器重於她,又及真臘有光義王舊部叛亂,兩頭不暇,故而王上不容殿下冒然北上。近日殿下觀星象有將星復出,且南巫亦算得一卦,三國南北朝將有大變動,請娘娘一定早回君家寨為妙,不出一月他會親自來接您回家,彼時無論您想見誰皆易如反掌,只是現下萬萬不要插手漢朝爭霸為妙。&ldo;
孟寅說完,忍不住淚流滿面,捂著嘴嗚咽起來。
我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安慰他,齊放往門外看了看,似乎確定沒有人在圍觀或是探聽消息,便露出兩個酒窩,&ldo;我出得匆忙,殿下只來得及讓我還轉告姑娘一句話:真正的仇恨如何能夠輕易得解?。&rdo;
段月容這是怎麼了?囑咐了這個,又囑咐那個,哎!哎?!叫我聽哪一個的?
&ldo;真正的仇恨如何能夠輕易得解&rdo;我喃喃地念著,這句話很熟,好像在哪裡聽過,我使勁地想著,卻一時想不起來,當時的我也沒有往心裡去,只是回過神來,他語氣鬆動,似是同意我去見原非白了?心中不由暗中舒了一口氣。
暗想,段月容若真來接我,打死我也不信他會讓我想見誰就見誰,如今的我只有一個月的時間罷了。
齊放不放心我,堅持要同我在一起,於是我們便一起送走了孟寅。
孟寅臨走時再三向我保證,一定會好好保護我君氏族人,他同時出示了多吉拉的信物,卻是一隻漂亮的熊形銀佩,正是他們布仲家族族徽,當年在六盤山上也曾同他把酒言笑,說是如有一日需要他幫忙,必使人示熊形銀佩,以明心跡。
我往回走時,卻見一壯漢正盤腿坐在一棵大槐樹下,閉目沉思,似是聽到了我的聲響,對我睜開眼來。
&ldo;大哥還沒有睡嗎?&rdo;我微笑地向他走去,於飛燕銅鈴大的眼睛叭幾叭幾地眨巴了幾下,拿起披衫鋪到旁邊的土地上,輕拍正色道:&ldo;彼得見四妹偏遇潘賊來襲,這幾日更是忙著谷中改朗兵刃,一直未得機會同四妹懇談一二,不如過來陪大哥坐坐吧!&rdo;
我依言便坐過去,心想大哥恐是要問我同大理的關係了。可是過了許久也沒有開口,就在我以為要一夜清坐了,他卻忽然輕輕開口道:&ldo;這些年,四妹,過得可好?&rdo;
&ldo;托大哥大嫂的福,木槿一切安好。&rdo;
&ldo;四妹這些年來可怪過你大哥?&rdo;於飛燕轉過身來正色問道,轉而又轉過臉訥訥道:&ldo;你大嫂人其實人不錯,就是多心了點,你也知道當初她在紫園就那樣。&rdo;
&ldo;大哥休要胡說,&rdo;我輕搖頭,&ldo;當初若不是大哥和三爺抗令折回西安,衝進紫園救出木槿,早已是白骨露於野了,這次又承大哥相救,也許,也許,這也許便是天意吧。&rdo;
&ldo;大嫂不但美貌賢惠,且心細如髮,能得之長伴左右,必能護佑大哥及燕子軍左右,四妹我甚是為大哥高興,且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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