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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面對江辭的時候,也沒有感到慌亂或是緊張。
沈斐越慢慢收回視線,聲音輕不可聞,「或許不是怕那隻兔子。」
謝景之沒聽清,詢問道:「嗯?你說什麼?」
「沒什麼。」沈斐越說,「你今天在獵場有見到過什麼嗎?」
謝景之一愣,「什麼意思?」
沈斐越淡聲道:「江辭放了只狼到獵場裡。」
謝景之瞪大眼睛,不可思議道:「他已經找死找到這地步了嗎?」
「啊。」
似是想起什麼,沈斐越慢悠悠地補充道:「放到了小王后的面前。」
「?」
謝景之猛地一拍桌子,「他敢!」
這一動靜突兀,聲音也大。
眾人說話的聲音漸漸消失,慢慢轉過身看了過來。
氣氛也變得僵硬了些許。
意識到什麼,謝景之沉默地收回手,閉了嘴。
只要他不尷尬。
尷尬的就是別人。
沒等謝景之裝死成功,千清便開了口,語氣挪揄,「說誰不敢呢?」
「……」
謝景之不說話了。
眾人鬨笑起來。
「反正現在確實是有一個人不敢了。」
「識時務者為俊傑,謝將軍,一看就是俊傑之首了。」
「不至於啊,景之,咱要當一個敢於說真話的人,對不對,說出來,讓大家也樂一樂,不是,讓大家也幫你出個主意。」
謝景之:「……」
他徹底不吭聲了。
這時,一道聲音插了進來。
「謝將軍同沈將軍開玩笑罷了,你們怎麼這般欺負他?」
王后莞爾一笑,柔聲細語地開了口。
話音落下後,眾人均是一頓,不約而同地緩了緩到了嘴邊的嗆人話。
王后又道:「澤鹿見將軍們個個英勇,應當大度些才是,怎麼和陛下一般打趣人。」
說到後半段時,她微微側眸,嬌嗔般看了千清一眼。
千清輕咳一聲,「沒打趣。」
白澤鹿看著他。
他的神色漸漸有些不自然起來,偏了偏頭,「就隨便問問。」
短暫的沉默過後,眾人看向千清的目光慢慢混雜了些嫉妒與酸意。
「王后說的是,末將方才便想說,景之不過是說話大聲了些,你們瞎起鬨什麼,真不知道有什麼好稀奇的。」
第一個起鬨的人率先出聲,毫不遲疑地變換陣營。
「的確,大丈夫說話聲音大點兒怎麼了,瞧你們那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嘖。」
第二個人一本正經地擺出了一副「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表情。
到了這會兒,餘下的眾人也反應過來,均笑起來,紛紛開口。
「不是,方才起鬨最快的就是你倆,牆頭草晃得舒服不?」
「倆叛徒,等等我。」
「什麼叛徒,說話多難聽啊,俊傑,明白?」
眾人的口風變得奇快,連帶著謝景之也稍微愣了一會兒。
而後,他忽地轉過身,抓著沈斐越說:「那個混球幹什麼了?」
沈斐越還沒說話,他又說道:「這個不知好歹的東西,王后這麼善良!」
「還溫柔。」他補充。
「還……好看。」
他扭捏著再補充。
「……」
沈斐越從他手裡抽出衣擺,撫平褶皺,慢條斯理道:「既然這樣,那你也願意為王后排查一下危險了?」
謝景之愣愣地看著他,「什麼危險?」
「秋獵三日,還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