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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迢迢怕自己腿傷露餡,答應的很痛快。
沈文遠最後出門前還認真叮囑她:「陸鍅這個男孩子不錯,你抓緊機會。」
沈迢迢後牙槽惻惻,恭敬的答應:「我知道。」
晚上他們都要回去,沈文景招攬她:「和二哥一起走,到時候二哥去玩幾天怎麼樣?」
她還沒說話,沈文雨就說:「怎麼和我就不能玩兒了?別聽你二哥的,我還和他公司那個影帝談過戀愛,我現在不還是就這樣。」
沈迢迢聽的張開嘴巴。
這個家裡的人,可都深藏不漏啊……
她的腿不能長時間站,晚上怕被武茹女士留下進行思想教育,跟著沈文景就溜走了。
第二天一大早睡夢中,被沈文雨吵醒了,她已經整裝待發,大紅的露肩裙子,大及肩的頭髮,很隨意看著精緻但是氣質很灑脫,她睡的迷迷糊糊起來洗了把臉,皺眉問:「這個降溫天,你穿成這樣不冷嗎?」
沈文雨躺在她的躺椅上,舒服的說:「快收拾行李,一會兒的飛機,晚上有個聚會。」
沈迢迢不想去,撒謊說:「我一個傷患,腿都走不利索,去了能幹嘛?你找個帥小伙子陪你去吧。」
沈文雨笑話她:「我就是帶你去見見世面,幾年不見,你怎麼縮頭縮腳的?」
沈迢迢和沈文雨下午就到了首都。
北方天氣比南方冷多了,沈文雨外面穿了件她的風衣,簡直從頭裹到腳。她則不愛穿裙子,高腰褲加襯衫。一看更顯高,
沈文雨和她站在一起照鏡子,嫌棄的說:「你長這麼高做什麼?」
她伸手攬著嬌小的沈文雨說:「今晚我罩著你。」
到地方了才知道,什麼鬼聚會,是個商業宴會,而且來的人巨多。
果真漂亮女人都不怕冷,一水兒的露肩裙子,個個風姿綽約,極少的幾個女士穿的嚴實,她就是其中一個。
進門前沈文雨將風衣還給沈迢迢,整個人風情萬種的殺進去了,沈迢迢跟在她身後進去,把風衣掛在胳膊上,態度隨意的很,看誰都不鳥,因為她一個人都不認識。
但是宴會廳進去,正面牆上有個顯示屏,正在放一支廣告,一支廣告的花絮都有,她坐在正中間,扭頭看了眼人群,嘿,看見個意料之外的人,她前姐夫,吳聞生。
吳聞生看著和從前不太一樣,沈迢迢對他的印象是他戴著無框眼鏡,斯斯文文的。隔著人群兩人對上眼,乍一看,沈迢迢沒敢確認,他變化太大了,摘了眼鏡,整個人不再是斯文秀氣的樣子了,看著像是常年健身,身體健碩的很。
他顯然也看到她了,和身邊的人低聲了幾句,朝她來了。
慌的她眼神四處找姐姐,吳聞生走近,笑問:「窈窈?你一個人?」沈迢迢指指身邊的椅子示意他先坐下。
她對前姐夫的印象其實蠻好的,他這個人性格很好,對身邊人也很周到。但是當初姐姐確定說他出軌了,離婚很迅速。
她一直說自己一米七八,穿鞋其實已經勉強到一米八了,女孩子長這麼高,其實麻煩也很多,比如,吳聞生比她還矮了一點,在場也沒有比她高的女生。
她只能把自己窩起來,把風衣抱在懷裡,弓著背笑說:「我是來看熱鬧的,我又不懂這些。」
吳聞生看著她笑眯眯的說:「窈窈一點都沒變,還是這個樣子。」
沈迢迢聽著這話,也不敢問,心說,那誰變了?我姐?
這時候顯示屏上的廣告停了,宴會主人出來致辭,這種致辭大多是幾句招待不周的客氣話,主人四十幾歲的人,相貌一般,人有點胖。
沈文雨站在主人身邊和身邊的人說說笑笑,沈迢迢回頭看了眼,趕緊回頭看前姐夫,他好像沒看見